终无法奉上。数日前悉贵舵要在此聚会,这才命晚生赶来。”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站赶身来,递了过去。
全冠清也即站起,双手接过,老道地交际,说道:“有劳段公子亲端送信,段王爷眷爱之情,敝帮上下,尽感大德。”
李良近视,老远显然看不见,但有系统扫描辅助,见那信密密固封,包皮上写着:“丐帮诸位长老亲启”八个大字。
全冠清不便拆阅,拿着书信说道:“敝帮不久将开大会,诸位长老均将与会,在下自当将段王爷的大函奉交诸位长老”。
段誉道:“如此有劳了,晚生告辞。”
全冠清官面礼节倒是周到,连忙道谢,送了出去,说道:“敝帮白长老和马夫人不幸遭奸贼乔峰毒手,当日段王爷目睹这件惨事吗?”
段誉摇头道:“白长老和马夫人不是乔大哥害死的,杀害马副帮主的也另有其人。家父这通书信之中,写得明明白白,将来全舵主阅信之后,自知详情。”
李良看出段誉不喜欢全冠清,所以不屑向他多做解释。李良摇摇头,段誉倒底年轻阅浅,全然不知阴暗腹黑小人的行径,那封信,全冠清会交出来才怪。
段誉向全冠清一抱拳,说道:“后会有期,不劳远送了。”
他转身到山坳口,迎面见两名丐帮帮众陪着两条汉子过来。
那两名汉子互相使个眼色,走上几步,向段誉躬身行礼,呈上一张大红名帖。
段誉接过一看,精神一振,喜道:“那好得很啊,晚生若无俗务羁身,届时必到。但不知两位何以得知晚生能棋?”
那两名汉子脸露喜色,口中咿咿哑哑,大打手势,原来两人都是哑巴。
这时,不必系统扫描,李良都能够猜出来那信的内容,这两个是擂鼓山的逍遥派聋哑门人,显然来邀请段誉去参加“珍珑棋局”的。
只是,李良奇怪着,那“珍珑棋局”早已经被他所破,而逍遥派掌门人无崖子,也已经救转回来,不日身体就会痊愈,怎么还搞这棋赛,嗯,难道是单纯地选拔门人?
段誉显然不懂手语,微微一笑,问朱丹臣道:“擂鼓山此去不远吧?”将那帖子交给他。
朱丹臣接过一看,先向那两名汉子抱拳道:“大理国镇南王世子,多多拜上聪辩先生,先此致谢,届时自奉访。”指指段誉做了几个手势,表示允来赴会。
两名汉子,躬身向段誉行礼,随即又取出一张名帖,呈给全冠清。
全冠清接过看了,恭恭敬敬的交还,摇手说道:“丐帮大智分舵暂领舵主之职全冠清,拜上擂鼓山聪辩先生,全某棋艺低劣,贻笑大方,不敢赴会,请聪辩先生见谅。”两名汉子躬身行礼,又向段誉行了一礼,转身而去。
朱丹臣才回答段誉:“擂鼓山在嵩-县之南,屈原冈的东北,此去并不甚远。”
段誉与全冠清别过,出山坳而去。
李良暂时无法脱离时间主线,虽然很想从段誉口中,知道王语嫣的情况,却没法前去相见,一时也比较踌躇,依旧呆在房梁上没有动。
远远探听到,段誉问朱丹臣道:“那聪辩先生苏星河是什么人?是中原的围棋国手吗?”
朱丹臣道:“聪辩先生,就是聋哑先生。”
段誉“啊”了一声,“聋哑先生”的名字,显然曾听他长辈说起过,一时面上颇为恭敬。
朱丹臣道:“聋哑先生身有残疾,却偏偏要自称‘聪辨先生’,想来是自以为‘心聪’、‘笔辩’,胜过常人的‘耳聪’、‘舌辩’。”
段誉点头道:“那也有理。”走出几步后,长长叹了口气。一脸思春的肯定想到了他的女神,“口述武功”胜过常人的“拳脚兵刃”的王语嫣,不就近似于聋哑先生的“心聪”、“笔辩”,胜于常人的“耳聪。、“舌辩”。
段誉对王语嫣还是很上心的,看他这次来河-南,只盼在丐帮大智分舵这等人物会之处,看看有无机会“偶遇”王语嫣吧。
朱丹臣见他吁短叹,只好引他分心,说道:“那聪辩先生广发帖子,请人去下棋、棋力想必极高。公子爷去见过镇南王后,不妨去跟这聪辩先生下几局。”
段誉点头道:“是啊,枰上黑白,可遣烦忧。只是她虽然熟知天上各门各派的武功,胸中甲兵、包罗万有,却不会下棋。聪辩先生这个棋会,她是不会去的了。”
朱丹臣莫名其妙,不知他说的是谁,但显然早已经习惯他心不在焉,前言不对后语,也不询问。
“嘀,时间主线脱离,解除绑定。”
李良喜上眉梢,瞬间消失在房梁上,一下出现在游坦之的面前,在他开口惊叫前,打开主仆关联感应,令他将大张的嘴巴闭上,一把抓住他,将他收回仆从空间里。
“小子,没有你什么事了,你的戏份杀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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