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褚遂良,作为一方诸侯,以今日张泉不经意表现出来的野心显然更不可能了,那么目的只有一个了,想着,来人目光渐渐与褚遂良对视。
以来人的智谋,不需他明说便知一切,所以不等来人说出口,褚遂良直接点头,沉声道:“正是!”
“如此,恐怕登善危已!”来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脸淡定的褚遂良也被男子此话惊得不轻,瞪着眼看着男子。
“登善若选择一辈子钻研书法,或许没有大碍,但登善选择去往东边,以张泉枭雄的性格,不为我用也绝不会留给他人,登善怕是有性命之忧!”
“张泉真敢杀我?”褚遂良腾地站了起来怒视着来人。
“有何不敢?”男子也不看褚遂良,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疾不徐道:“张泉亲自邀请,显然看重登善才华,现在登善又直接拒绝他,你觉得张泉会轻易放过你么?”
“哎!”褚遂良一手扶额,堂堂州牧亲自邀请他,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自己却不加珍惜,都怪自己一时被猪油蒙了心。
“那如今该如何?”有多少人能面对砍头的风险而淡然若定,褚遂良也因自己一时愚蠢放下的错闹得慌了神。
“说句心里话,投靠张泉与你而言不失为一条明路,张泉城府极深,又兼少年英雄,日后必是掘动风云的人物,而你与他又志同道合,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如今心有隔阂,不如不投!”来人道。
来人眉头皱得更深,“为今之计,唯有一条路走到黑,东边之人色厉内荏,名副其实,届时取而代之,以此为基业,携百万之众,南征北战,坐那从龙之臣,岂不比待在迟早会落败的张泉身边强的多。”
“好男儿何惜一副臭皮囊,张泉虽对某不错,那也是看在我才华的份上,我这就跟你去哪边!”褚遂良斩钉截铁道,衣袍都感觉鼓了起来。
“不可!”来人伸手阻止道:“此时出去,不是更加坐定了你另有想法的事实么,张泉焉能容你,不妨安安心心的练习书法,等张泉疑虑打消,再去不迟!”
“嗯!”褚遂良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好,那我先去那边联系!”
“嗯,去吧!”
城外,张泉根据脑海中套路练习了一个多钟头的三尖两刃刀,又翻看了一会四书五经,正午的太阳就已经斜的很厉害了,落幕的太阳照得铜鞮城金灿灿的。
这时,龙且大步来到张泉近前,“禀主公,自你走后,褚遂良除了与一姓李的人攀谈了一会,之后一切照旧。”
这家伙肚子里钻的什么蛔虫?“嗯,继续盯紧了,明天我再会会他,看情况!”
“喏!”
第二日,天色刚放亮,张泉便带着花木兰、龙且、周仓等人到了褚府。
今日,褚遂良倒也识趣,早早带人就在大门外候着,极为隆重的将张泉一行迎了进去,载歌载舞,酒宴招待,不过随后,张泉再次提出邀请,褚遂良很委婉的又回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