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威震边疆,朝廷赞许,吾家州牧大人亦是赞叹不已,恨不能与君并肩作战,痛杀胡狗,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见李道宗纹丝不动,公孙瓒恨恨的收回宝剑,猛的插入剑鞘。
“蓟候真不信?”李道宗轻笑。
“不信!”公孙瓒摇摇头,轻轻跪坐与案机。
“蓟候坦荡,某佩服!”李道宗躬身长辑,不过抬起头时,眼中的信心更是十足,“某一路行来,土垠城戒备森严,兵马调动频繁,想必乌桓、鲜卑两族不日即可南下,而我观诸位表情,脸色阴沉,定是异族大军远超平日吧!”
“那又如何?”公孙瓒狠狠的一拍桌子,“纵然他有千军万马,也是吾手下败将!”
李道宗轻哼一声,“蓟候自欺欺人乎!”
“小子猖狂,可是嫌吾手中刀斧不利?”单经听不下去,腾地站起来喝道。
“岂敢,岂敢!”李道宗连连做辑,“吾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将军就想取我大好头颅,岂是待客之道!”
“哼!”单经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只得恨恨坐下。
李道宗仗着一张利嘴,仿佛将奋威将军府当成了自家后花园一般,一众文武焉能看下去,坐在田豫下首的关靖率先站出来,“吾观公子一表人才,胸襟坦荡,为何再此一再逞口舌之利?”
初次毛遂自荐,袁绍就能委以重任,虽说借住了家族力量,但不可否定的是他却有这份本事,对于这次结盟李道宗可说是胸有成竹,再加上到幽州后,得到确切消息,异族大军不日就要南下,他明白公孙瓒处境堪忧,结盟是挽救他最后一根稻草,公孙瓒不得不同意,而唯一的难点就是公孙瓒能否放得下他那高傲的头颅!
一时得意忘形,差点坏了大事,李道宗微闭着眼睛,压压急速跳跃的心跳,平复心情,遥遥对着关靖一辑,“谢先生教诲!”
接着又对位于首位的公孙瓒一礼道:“吾一时心急,多有冒犯,还请将军大人海涵!”
或许是李道宗的到来,给压抑的心情带来了一点涟漪,公孙瓒摆摆手:“无妨,有事说事,无事你可以回去了。”
李道宗自信是因为公孙瓒需要全力以赴对付乌桓、鲜卑,假若公孙瓒知道了张泉入侵冀州,歪打正着将袁绍堵在高邑,以公孙瓒的性子,说不得不会轻易与袁绍结盟,而从现在看,公孙瓒并没有得到冀州消息,事不宜迟,拖一天就有失败的风险,趁热需打铁。
“那就容小子再放肆一次!”李道宗抱拳,朗声道:“我主袁绍欲退鞠义、张郃二位将军兵马与高邑,作为与蓟候大人结盟的条件,全力支持蓟候北战异族!”
“撤兵?”公孙瓒腾地站起来,疾步来到李道宗面前,紧盯着。
“正是!”李道宗点头。
“何以为证?”公孙瓒心里一阵悸动,假若袁绍撤兵,他就可腾出三万精锐与乌桓、鲜卑一战,届时双方兵马相等,他有信心大胜。
“吾来时已得主公托付,全权负责此事!”李道宗伸手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印,轻轻在公孙瓒面前晃了晃,继续道“若能与蓟候结盟,回去时即可命令鞠义、张郃二位将军回军。”
“好,今日吾就与袁绍结盟,盟约之内,两家互不侵犯!”李道宗手中的那枚小印,公孙瓒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不疑有他,面有兴奋。
公孙瓒一声令下,早有身边主记拟好盟约内容,公孙瓒、李道宗二人各自在属于自己的地方盖上大印,自此二者结盟,并宣誓在盟约之内,两者不可互相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