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郑家的?”郑友和也回头奇怪地看了李玄知一眼,摇头道,“我们家没有卖药材的铺子,祖父说不做这药材生意,这药材虽然赚钱但也怕出事或是碰上恶意闹事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除了事先就知道的苏婳和苏二夫人,其他人眼中都浮起了惊讶。
毕竟,刚刚胡大掌柜喊着这铺子是郑家的时候大家可都听到了呢。
沈柏舟余光瞧见地上的老汉突然抽搐起来,忙蹲下身一手把住他的脉搏,另一只手夹着三根银针插在他身上的穴位上。
苏婳瞧着这光景,心中不由感慨这也演得太逼真了些,耳边忽然听到苏二夫人悄悄道,“这两个人不是我们安排的。”
苏婳愣住。
苏二夫人在她耳边接着道,“我们的人本来已经准备好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出去,这个少年就背着老汉冲出来了。”
“所,所以,这个老汉是真的吃药吃坏了?!”苏婳抬手捂住嘴,眼睛睁得圆圆的。
李玄知注意到了苏婳表情的变化,他刚想问一句,沈柏舟急切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快,快去找些牛黄来,给他喂下去!”
院子的众人皆是一愣,还是苏婳最先反应过来,她提起裙子就往药房跑,嘴里还问着,“除了牛黄,还要什么吗?”
“再去弄些半夏来,我要以毒攻毒。”
沈柏舟边说着,边解开了老汉的上衣,手中的银针一根根接着插入老汉身上的穴位之中。
若说原本苏婳还抱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情,此时得知地上的老汉是真的药物中毒后,她的心也提了起来。
她时刻待在沈柏舟身边,只要他吩咐需要什么药,她便立刻跑着去拿。
苏二夫人瞧着苏婳先前还一脸担心地跑进跑出,直到看着黑血一点一点地从老汉的鼻子和嘴巴里流了出来,苏婳的神色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婳儿这孩子就是心善,恐怕都不记得今日是为何事而来了。
也罢,如今她也算是婳儿名义上的母亲,自然该为婳儿讨回那份本就该属于她的东西!
想到这儿,苏二夫人提起裙摆朝着那间门窗紧闭的屋子走去,站定后她抬手开始捶着那扇屋门高声喊道,“孙姨娘,我知道你在里面,还不快出来?!”
“自家铺子的药吃死了人,除了会躲在屋子里头装死,你还会做什么?哦对了,你还会偷男人。”
“也对,也只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才会教出同样不要脸的女儿偷婳儿生母留给婳儿傍身的嫁妆!”
“你们这对母女可真是……不要脸之极!”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存在似的。
郑友和听到孙姨娘这三个字,眉头锁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站起身子定定看着苏二夫人,似是有话要问。
只是苏二夫人并没有注意到,此时她又连着锤了两下门后,深吸一口气再次高声道,“孙姨娘,你开门呐,你倒是开门啊!”
“哟,你有本事偷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苏二夫人又用力捶了两下门,阴阳怪气道,“哎呀,我倒是忘了,你不出来是不是出不来呐?要不我把这肚兜给你送进去吧?”
“啧,这青天白日的,鸳鸯肚兜倒是红艳艳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