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今晚一起在这个房间里打了两个小时的扑克。他们在玩扑克时,据我所知,
超过一半数的谋杀案都是由于一时的冲动引起的,据了解,他们俩玩扑克的时候有过争吵,有可能是在玩赌博之类的游戏。”
“后来人命案就发生了,当时那个男人就坐在这儿。”说着,刘局长指着右边的一张被翻到的椅子。
“他像这样跳了起来。”刘局长边说边跳起来模拟凶手的动作i,他眼睛瞪的大大的,以增强案件描述的生动性,“掐住了王宝贵的喉咙。从另一张翻到的椅子来看,我们可以想象这两个人肯定发生了打斗。那个男人用身子压住了王宝贵,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喉咙,直到对方窒息而死。”
“我听说死者没穿外衣?”探长问,“您看,床也是一团糟。”说着他指着凌乱的被褥。
“他是没穿外衣,可是,可是事情一定是我说的那样。”局长的口气有点犹豫,他不喜欢让人家问的难堪。“王宝贵死后,凶手就是从那扇门逃走的。”说着他又夸张地指着那扇门。
“哦,那我猜凶手一定是从钥匙孔里钻出去的。”探长假装平静地问,“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什么人能走出房门后,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离开后再把门反锁上,无非就是贯偷的鬼把戏吗,”刘局长傲慢地说。
“那您怎样解释那婚戒呀?”
“奥,局长睁大了眼睛说,“关于那个,我现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这让他的威信似乎在逐渐下降的刘局长有点急躁不安了,他慢慢镇静了下来,朝探长问道,“李探长,关于这个案件,您是怎样看的?”
探长露出一丝笑,“简单地说,照您所说,有一个男人进了房间,和王宝贵发生了争执,然后双方互不相让以致打斗起来,王宝贵被人用手掐死,然后凶手从房门出去了,可能是从钥匙孔里钻出去的,或从门缝里溜走了。然后,王宝贵挣扎着站起来,脱去外衣,关了灯,然后又躺在地上,开始呼救,然后再次死了,是吗?局长?”
“胡闹!局长气败坏地吼道,”难道你没有更好地解释吗?”
“至少,”探长说,“我知道今晚来找王宝贵的人是谁。”
“哼!你知道?是谁呀?你说说,是谁呀?”刘局长挑衅地问道。
“他叫何春启,一个钟表匠,住在丽园社区。
“那他就是杀死王宝贵的凶手,“刘局长大声说,”我们将在一小时内将凶手逮捕归案!”
“可惜,他已经失踪了。”探长转身里离开了房间,留下刘局长尴尬地站在那里。
从那所楼出来,探长直接去了存放王宝贵尸体的地方,针对死者的勒痕做了仔细检查,发现死者脖子上的伤痕像是被一条十分*的绳子勒住喉咙造成的,皮肤也没有什么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