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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抓着了,过两天就要给你发奖了!”探长朝那个王广善高声说着。
“那太好了!”王广善有点夸张地拍手叫好,“为民除害,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都招了?”王广善问道。
“都招了。”
“咱们黑山煤矿财务室也是他们偷的?”王广善盯问着探长。
“你说呢?”探长两眼看着他。
“一定是他们偷的。”王广善非常肯定地说。“咋看他们三个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的东跑西跳,没个正经。不是他们是谁!”
探长长叹了一声,“可惜呀,他们三个人并不是黑山煤矿财务室盗窃案的作案人。”
“那是谁?”王广善停住了脚步,两只脚一只门里,一只门外待在那儿,不知是进还是退。
“王广善,进来谈一谈。”探长朝他打着招呼,“咱们还没有谈完,你怎么就要走呀?”
只见王广善脸色发白,额头上冒着汗珠,伸出的脚向回撤了回来,身子被迫不得已地坐在了沙发椅子上。他坐在那儿身子扭动着,显现出焦虑不安的神态。
“你说,谁是作案人?”探长笑眯眯望着他。
“我,,,,,”王广善说话吞吞吐吐。
“你,你什么?不会是你吧?”探长说话轻松。
王广善没有言语,静静地坐在那儿,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用一种平静的语气朝探长说:“探长,您说话要负责人,我是个清白人。”
探长笑了,“哎呀,我只是问问你,有什么不对?负什么责任?”只见他朝王广善一扬手,“好了,不愿说你就走吧。不过你还是想一想,对不?”
王广善走出了办公室。
探长找来了刘广路,他是案发晚上的值班人。
“刘广路,你在案发晚上值班巡逻时,在财务室附近发现什么情况没有?”探长问。
“在财务室附近,没有发现什么,对了,嗨,我看到那个食堂做饭的王广善在财务室后面正撒尿呢。”刘广路笑了。
“那财务室后面的那泡尿就是他撒的?”
“没错,就是那个王广善撒的。那天晚上整个煤矿办公区里显得非常安静,我从值班室里出来走到财务室后面时,发现有人影在晃动,就用手电筒照过去,发现不是外人,是炊事员王广善站在那撒尿,当时,我跟他还开了一句玩笑,说加点小心,风大别把那个家伙给刮掉了!”
“你看到王广善是在什么时间?”
‘也就是九点多。“刘广路想了想说,“准确时间记不太清了,肯定是在电影开演之后。”
“为什么?”
“财务室是我最后一个巡查点,巡查完以后,我就到会议室里看了一会儿电影。正是那个坏女人小赛花埋怨那个老警察住的地方不好,说什么到处透风,风把好看的脸蛋都给刮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