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好意地警戒似的告诉他他有病,需要回家让家人给治。
符痴哭笑不得,自然知道周抱璞是指他明明救了自己,自己还要死缠烂打地向他确认这个事情的真伪,也就是从这一点上,周抱璞才确认他有病的。
或许只有符痴明白,他之所以这样死缠烂打,就是因为周抱璞已经引起了他足够的兴趣而已。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符痴也不是一个任人构陷的软柿子,听到了周抱璞说他有病,立即就一嘴反驳了过去。
“本来吧,我还以为,你仅仅是有失忆症,谁知道你还有精神病。关于你患有精神病的事实,我本来还不怎么确定,可是现在听你这么说话,我已经完全确定了。哎,好可怜的一个老头啊!”
周抱璞脸色悲悯的看着符痴,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对于符痴的这种状况,发出了来自于心底的感慨,好像是想到了噩梦中当年他和王彩凤被追杀的情景似的。
符痴听着周抱璞对自己的同情及怜悯,心底暗暗叫苦,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一天,太不正常了,也太憋屈,太不符合他的堂堂符痴的一代英明了。
“看来,你说不定还是被家人给赶出来的,你自己又失忆,又精神不正常,说不定走到什么地方,就会像今天这样,又被野狼给包围了,如果再碰不上向我这样的好人,岂不会是被狼给咬死,然后葬身狼腹?”
符痴已经麻木了,继续听着周抱璞的唠叨:“也罢,依我看,既然上天让你我相遇,就说明你我有缘。要不我把你带回我家吧,反正多你一个不多,我娘刚离开,又没有人管得着!”
“走吧,跟我回家!”
周抱璞一把拉着符痴,就想要拉着符痴往山下走去,心底已经做出了决断。
“你才是tmd神经病!”
符痴一把挣开了周抱璞的双手,周抱璞只感觉自己的手心好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火辣辣地疼痛,不由得咧嘴叫了起来,紧接着就听到了符痴骂他神经病。
符痴看到周抱璞说完这些话,拉着他就要走,丝毫没有停留的打算,立即挣开了周抱璞的抓扯,随即就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了一物,一把抓过了周抱璞的左手,硬是把那物事交过了周抱璞,笑着说道:“既然你救了我,我也不能让你吃亏,这个东西,你就先收下吧。”
“这是什么东西?”
“东血域天符门的入门弟子测试的令牌!”
听到符痴这么说,周抱璞蓦然一惊,刚想要抬头继续询问,却发现符痴已经赫然消失不见了,只看见了一道闪亮的光芒,如同一道雪白的雷光,霎那间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周抱璞愣愣地站在了原地,竟是惊诧地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是感到了一股荒诞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那些所谓的高人作风?果真是难以理解啊!”
周抱璞这般想着,已经朝那漆黑色的令牌看了过去。
令牌的材质非金非玉,上面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纹路,周抱璞连见都没有见过,想要仔细打量一下,却又发现,他竟然有了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赶忙从令牌的迷惑中退了出来,周抱璞苦笑了一声,就把令牌贴身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才又继续向着玄龟山中走去,刚才的事情仅仅是一个小插曲,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