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他就把插头换到另外一个蓄电池上,虽然没有电工知识,但为了避免转换蓄电池的时候出现断电,并没有直接把线路连接在蓄电池上,线路是连接在一个较大的蓄电池上,这些蓄电池负责给那个大蓄电池供电。
大约过了八个小时后,储物室内与电网连接的吊灯亮了起来,琼田伸个懒腰,把插头从蓄电池上拔下来,插到了墙上与电网连接的电源插座上,关闭了柴油发电机,把柴油发电机上的插头拔下来插在了储物室内另外一个电源插座上,然后疲倦的推开门离开了储物室,沿着楼梯步入了二楼,回到房间里躺下就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他的午餐,一罐加热过的豆子罐头以及一份三明治和一罐罐装苏打水。
豆子罐头已经亮了,不过并不影响食用,吃完之后琼田伸个懒腰打算离开房间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他侧过身望过去,走进来的是王寒颖。
“你最好听一下这个,在你熟睡的时候我把那个u盘里的录音提取出来了,虽然有过加密,但并不是很难破解。(汉语)”
王寒颖说完走过去把一个平板电脑放在桌子上,按下了播放按钮。
“它们……它们到处都是……这些该死的怪物究竟是怎么回事……墨兹已经死了,该死的,我亲眼看着那些东西把它们的‘手’伸进了他身体里,然后他就像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扁了下来……(英语)”
录音中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声线来判断,至少应该有四十岁以上。
“嘿!老约翰!你在那面嘀咕着什么!你想跟墨兹一样死在那些怪物手里的话我可不会管你!”
录音里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琼田还是认出来了这个声音,它属于那个穿着牧师服的男子。
录音到这里就中断了,不过这应该只是第一段而已,因为平板上显示出来的文件夹内还有三十七个音频文件。
王寒颖并没有继续播放下去,她按下了电源键关闭了显示屏。
“在你熟睡的时候我听完了这些录音,那个穿牧师服的家伙并不是坏人,但他很显然对于这里知道的太多了,刚才播放的那段录音是四十八天前的,也就是说那个人至少已经在这里呆了五十天以上,但根据我与教堂内其他人的交谈,在这里呆了最久的人,才只不过呆了两周不到,从录音可以看出来那个男子并不是独身一人,但为什么他的同伴都不见了,只有他自己在这所充当避难所的教堂里?(汉语)”
王寒颖说完琼田皱起了眉头,这的确是一个问题,既然五十天之前就有人在这里,为什么教堂内呆了最久的人才只不过是两周?其他人都死了么?还是说发生了其他事情?
“你自己听一下那些录音吧,声音不要开太大,被别人听见可不是什么好事,这里面有很多信息,与其我说给你听,不如你直接听录音,我要去调查一下教堂的地下室,那地方十分可疑,地下室的入口从里面被堵死了,而这个地下室显然没有别的出口。”
王寒颖说完转身离去了,虽然她没有说完,但琼田已经知道她为什么认为地下室需要被调查了,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有人为了躲避什么,而步入了地下室,并从里面堵死了门,这所教堂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不排除地下室是防空洞并储备有应急口粮的可能性,如果真有人躲在那里,依靠应急口粮也能撑上很久了。
在王寒颖离去之后,琼田走过去从里面反锁上房门,回到桌子前开始播放第二段录音。
“第三天,我们中已经失去了很多人,该死的,我本以为这些灵异事件只是老人们拿来糊弄孩子的谎言,从未想过我真的会深入其中,我从未如此憎恨我的工作,最初只是去戳破一些谎言与骗局,再后面也不过是一些邪教徒,但现在这情况?我只是一个记者,一个该死的灵异娱乐节目的记者。(英语)”
录音里依然是那个略微年迈的声音,那个被称作老约翰的男子。
“拍摄组又有人不见了,我不知道他们是死了还是因为精神崩溃而跑掉了,就像乔一样,而那个牧师也没起到任何作用,每天只是在那里自言自语,该死的,如果他能捧着圣经随便念上一段然后说一句‘主会保佑你的’我都会好受许多,我就知道,制片人为了收视率找来的年轻又帅气的牧师,根本没有任何真才实干,不过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对抗它们的办法,那就是光,该死的,这些怪东西表现出来的弱点与行为都越来越接近老人们讲的恐怖故事了,或许,那并不是恐怖故事而是祖先们遗留下来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