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士,他的能力没人知道界限在哪里,严格来说他已经不算是一个人类,听好了,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满足他,哪怕要牺牲你们两人的生命,记住一点,不管什么情况下,不管什么理由,永远不要违背他的命令,该死的!(英语)”
马塞尔说完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琼田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来,他是在用愤怒掩盖自己的慌张,从人类的角度来说,康斯坦丁与所谓的‘神仙’没有多少区别,也难怪马塞尔会那么紧张了。
“你觉得为什么对方会想要我们过去参加什么宴会?(汉语)”
琼田用交谈来缓解自己的情绪,马塞尔的表现以及自己之前所见的情景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恐惧感,这是许久未有的感觉,哪怕之前濒临死亡,他都没有产生这种强烈的恐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王寒颖大声吼叫了起来,可以看出来,她也感到了恐惧。
人类对未知的强大威胁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恐惧,这种恐惧是与生俱来烙印在心中的。
琼田开始快速回忆起来,就他自身,他有许多经历会被康斯坦丁盯上,但这些与王寒颖都没有任何关联,直到他想到一件两人都共同经历过的。
“我们都在那个铁简上滴了血……”
琼田皱起了眉头,他猜想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才会让康斯坦丁向外界透露虚假的叛逃者,来等待两人的到来。
“在上面滴下了血液之后我们就从那个梦境中醒来了,这是否意味着我们与铁简甚至可能与混乱之源产生了什么关联?才会让康斯坦丁出面来对付我们?”
琼田虽然是在用讨论的语气询问着王寒颖,实际上他是在自言自语,询问着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会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在铁简滴下血液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那个奇怪的像是梦一样的情况么?】
琼田快速回忆起来,梦境中那个奇怪的金发男子,以及那个眼球人。
【一粒碎片……脱离了最初的坠落点变的脆弱……】
他开始回忆关键的对话,但却理不清思路,推论不出来任何有价值的结论。
“我们先过去吧,早到总比迟到强,如果对方要杀死我们,我们也不需要承受这种死亡倒计时的煎熬。”
王寒颖说完不等琼田答复就重新启动熄火的引擎,朝着悉尼歌剧院驶去。
琼田也停下了思索,一切等到了之后,自然会得到解答,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二十几分钟后,警用悬浮车停在了悉尼歌剧院的停车场里,本应该十分热闹的歌剧院,此时寂静的就像是坟场一般,给琼田一种十分不妙的预感,深呼一口气,琼田与王寒颖推开车门,各拿一张门票步入了悉尼歌剧院,入口处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
“啊,没有耐心的孩子,急躁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有懂得忍耐的孩子,才可以拿到更多的糖果,你们没读过这个故事么?(英语)”
康斯坦丁搂着一桶爆米花走了过来,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怀里的不是爆米花而是圣经一般,不知道是因为那洁白的牧师服的原因,还是他本身的气质。
“不过随便了,既然你们来的这么早,或许作为这个宴会的发起人,我应该跟你们进行一些无意义的谈话来打发时间?恩,那么,琼田警官,你旧宅里的君子兰最近开花了哦!很漂亮的,如果你父亲还在世的话,应该会很开心吧。”
他说完轻笑了几声,右手伸进口袋里,取出来了一朵君子兰开的花。
“我帮你摘了一朵,希望你不要太介意,哦,我在你父亲的坟前也放了一朵,你知道么,我在坟头点燃的那支蜡烛它的火苗在轻微摇曳呢~看样子你父亲应该很开心吧。”
虽然康斯坦丁的语气很开心,但琼田的表情却不怎么友善,当一个陌生人过多的知道你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开心,就在琼田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康斯坦丁随意的把那朵君子兰开的花装进了口袋里,转向了王寒颖。
“你知道么,你的妹妹被人暗恋啦,对方还是一位挺出名的年轻医生呢~郎才女貌,挺配的不是么?不过你妹妹好像对那个男孩不感兴趣的样子,怎么样,需要我帮你劝劝你的妹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