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湘贵妃的嘶吼喊冤下,隐瑞阁的门被重重的紧闭,乔纳兰正襟危坐在上面,愤怒的将手里的信件摔在了书案上。
怒目铮铮的锁定在湘贵妃的身上,喝斥道,“说,为何要跟郭聂勾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此刻的湘贵妃已然吓的面色惨白,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颤颤的说辩道,“皇上,这真的不管臣妾的事情,臣妾承认是见过郭聂,也受不住他的蛊惑暗中协助他逃脱,只因他说会帮助我在后宫中站稳阵脚,至于其他的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罪证确凿,你还敢抵赖。”乔纳兰激动的将信件望她身上砸去,“若真与你无关,为何这上面的字迹与你如出一辙。”
湘贵妃慌忙的捡起查看,面色是越发的难看,双手也因激动不住的颤抖着,“不是,这不是臣妾写的,这不是……”
沉浸在失去姐姐的哀痛中的叶姝怡肯定的再次控诉道,“湘贵妃就别狡辩了,你根本就与郭聂早就相识,他为了要借助大乔王朝的兵力,不惜以帮助你接近皇上为诱饵与你达成协议,其实商妃腹中的胎儿便是你跟郭聂的迫害所致不幸夭折的。”
“你胡说,你胡说,这分明与我无关啊,皇上,皇上,请相信我……”湘贵妃越发激动的将事情推掉。
而我的意识在叶姝怡的话下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心隐隐的抽痛了起来,原先我还在怀疑,可这些从叶姝怡的口中讲出来,在我的心里便成了无可置疑的事实了。
满脸哀伤的抓紧她的肩膀,质问道,“湘贵妃真没想到原来真是你做的,你为何要下此毒手,当有人告诉我可能与你有关时,我并不相信,对你还心存怀疑,可人证再次出现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越说越激动,不住的摇晃她的身体,如不是乔纳兰出来制止我绝不会就此罢手的。哽咽的扑到的他的怀里哭道,“皇上,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儿做主啊。”
此话一出乔纳兰二话不说就下令道,“来人哪,将湘贵妃打入冷宫,待事情尚未定案前,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她被人无情的押了下去,“叶姝怡你先回储秀宫吧,有什么需要你的地方,朕会派人找你的。”
“是,多谢皇上明鉴。”连磕了几个响头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花决明也深深的叹息着退了出去,偌大的御书房只留下我和乔纳兰,浅浅的抽泣声在空间里回响,后背传来他轻柔的抚摸,耳边安慰道,“雪儿,这件事情,朕会彻查的,定不会让我们的孩儿死的不明不白的。”
我缩在他的怀里点头,头上传来他沉重的叹息,“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湘贵妃竟会做出这般令人难以置信的行径来,害她们变成如斯地步的人是不是朕啊?”
我又在她的怀里摇头,“朕是因为不想让后宫三千的制度误了那些良家女子一世,记得小的时候曾看过留下的语录集,一个人的心装不了那么多的人,胸怀天下就已经被占据了大半,此生能够与一人相依相伴足矣。”
他们父子太像了,或者说乔纳兰虽然一直对先帝怀有抵触的心理,但实际上是遵循先帝的轨迹和行为准则为人处世。
突然好怕,有一天如果我突然离去他会像先帝那般,我不希望他成为第二个乔玄冰。
某种恐惧侵蚀大脑,紧紧的抱着,“但是身在高处总会有许多的无可奈何,这并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所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保持初心,珍惜当下。”
乔纳兰轻轻的在我的额头印下一吻,满腹的感慨,“对,我要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
稍稍的心情回到了花晨苑,得到消息的封妍秋跑来询问,“你确定这些事情都是湘贵妃做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种种证据都指向了她,让人不怀疑都不行。”我想起了在她宫里找到东西,“若真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何在容惠床上找到的珍珠耳环在她那里找到的刚好凑成一对,而且我滑胎之前的那段时间,她也确实给我送了不少的东西,这桩桩件件不能不值得怀疑。”
见我的情绪变得激动,封妍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轻轻的拍了我的肩膀,留下了一句话,“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想你能够记住,有时候往往亲眼所见亲眼所听未必都是事实。”
她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些我心里都明白,种种证据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真的不想再去深究了,至于结果会怎么那全看乔纳兰的调查了。
接下来的几日我等候晟贤王那边的消息,不知按照上面的地址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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