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深深叹息道,“寡人不忍杀惊儿,毕竟他是西皇后看的比自己性命都还重要的孙儿。”满目纠结的望着我,“可不处置他寡人难以给朝廷一个交代,毕竟他确有谋逆之心,罔顾灾情致使民不聊生,百姓枉死,寡人……”
望着老皇帝痛心疾首的模样,此刻我或多或少明白乔纳兰身在其位时的难处,暗自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的回道,“皇上,你该知道惊王爷的背后还有人。”
“这个老匹夫,寡人怎会不知,寡人已经命人将他擒拿押下收监听后发落。”老皇帝提及此人时满心的愤怒。
我斟酌了番大胆提议道,“皇上,忘隐有一计,一来可以给朝廷一个交代,二来也可保住惊王爷的命,只是日后再无惊王爷此人。”
在老皇帝的焦急询问下,我将想法如实相告,随后带着无关的人离开了皇宫,回到了爹和娘的小四合院。
待我们把发生的事情全部跟他们说了之后,娘既担忧又期待的说,“希望你大哥和少将军平安的回来,到时能够有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才好。”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总会有办法的。”我才说完,乔纳兰投来迷惑的目光,“忘隐,老皇帝到底跟你谈了些什么,为何态度会急转直下,稍后再议呢。”
我故作天机不可泄露的姿态说道,“置诸死地而后生,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转头对不安的阿牧珠说道,“明天你和阿牧翔随我进宫吧,一起带阿牧珍回家吧。”
人散了,我回到了房间准备休息,手臂上的疼痛丝毫未减,准备褪下衣服好好的查看一番,哪知脱到一半乔纳兰忽然从背后拥住了我,紧紧的语气中满是疼惜,“对不起雪儿,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我笑着抓着他的手说,“你已经尽力了,放心我很好,这些皮肉伤很快就没事了,不需要自责的。”他吻了下我的脸颊,旧事重提,“雪儿,我已经让辰宇和妍秋去无财山庄报信儿了,待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回宫好吗?”
当下找不到任何回绝话语的我,唯有点点表示同意。他心满意足的再次吻了吻我的脸颊,扳过的身子说,“让我看看你的伤,给你把药换了。”
我安静的享受着他对我的无限温柔,轻轻的褪下我的外衣,慢慢的解下纱布,绽开的伤口很显目,他疼惜的轻轻摩挲着边缘问道,“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有你在就是最好的止痛药。”他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我,然后擒住我的唇用他的方式回应着我的情感。
躺在乔纳兰的身边,我久久未能入睡,我不知道那个曾一度让我‘死过’的皇宫真的能再次容纳我吗?
凝视着被握在手心的残缺玉佩,想起了老皇帝对我说过了话,“只要你帮寡人解决当下的难题,寡人就告诉你关于这块玉佩背后的秘密。”
辗转了一圈,原来答案就在木云宫内,该开心才是,可此时此刻我却茫然了,旁边是在这个时空我已经深深爱上的人,但是我十分思念现代的亲人,很想很想。
缩进乔纳兰的怀抱缓解自己内心的不安,不知不觉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醒来。
我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带着阿牧珠和阿牧翔进了宫,到时老皇帝已经在提审太傅和惊王爷他们。一进门就听闻太傅的讲诉,“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唆使的,利用了皇长孙的不甘和为父圆梦的心理,为得就是要让他登上皇位受我的控制,只要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就有机会参破一统天下的秘密。”
“本王真是天真,竟会相信你这个心机深重的老奸巨猾,更因此害了阿牧珍,你快把解药给我。”惊王爷说着跟太傅纠缠了起来,最后被侍卫给分开了。
老皇帝头疼的看着下面的众人,“太傅,寡人念你学识渊博才任命你在东宫任职,是寡人看走了眼啊,如此品行不端的人有何资格为师,来人拖下去砍了。”
太傅被压下去后,阿牧珠急忙跪下求饶,“民女阿牧珠,恳请皇上放过家姐的性命,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的,姐姐只是被利用了而已。”
“阿牧珠,你别说了。”阿牧珍阻止了阿牧珠的求情,似认命道,“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如今能够跟我心爱的人死在一起,阿牧珍无怨无悔。”
惊王爷抓紧了她的手说,“此生是我误了你,来生我一定补偿你。”
“赐酒。”老皇帝故作痛心,“惊王爷欲谋朝篡位罪不可赦,赐毒酒一杯。”
在阿牧珠的嘶喊声下以及阿牧翔的跃跃欲试下,他们二人纷纷倒在了地上,“人死如灯灭,寡人念着祖孙一场特意恩准将惊王爷和阿牧珍同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