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校长,既然如此就说定了,我去召集国外我所能知道的隐世家族,江校长在学校里通过学生和老师通知学生家里和国内的道观寺院,请那些有能耐的高人出山,在下便先告辞了,先赶回去处理事物。”说完,墨谦站起身拱手像江楚道别。
这时墨谦转身离去,那个邪气的墨守明却并未跟着走,还是靠在墙上,墨穷薪看了看他,他邪邪一笑的对墨穷薪道:“表弟,你也听到了,这个世界危在旦夕,我第一次来这里,你要带我好好逛逛啊,不然以后说不准就没机会了不是?”
墨穷薪也不搭理他,转身望着江楚,江楚笑了笑道:“去联络的事交给我了,墨穷薪你就带着你表哥在这天府之国四处转转吧,朱尘,你就回去上课吧,送何逊的事等这会议开完以后再说。”
我点头答应,和墨穷薪一起离开江楚的小别墅坐着墨穷薪的车下山,我在宿舍那里就下了,他们两则一路驶离学校,墨守明说的没错,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将来,醉生梦死当真是人最喜欢的事。
自从入学以来,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到处跑,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去上什么课,想了想,实在不想去那些比较古怪的课,我便走到最近的一个阶梯教室里,打算混进去上大课。
没想到我站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这大课室里居然一个学生都没有,站在讲台上的任课教授也没有在讲课,那名任课教授正在看着讲台上的东西,而这教授竟是之前讲古汉语那个很帅的张老师,一般他的课都是很爆满的,很难得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刚走进去,他打量了我一眼问了我一句:“来听课的?”
我赶紧点点头,找个地方坐下,不敢多话,而张老师见我坐下,也开始讲起课来,诺大的课室里虽然只有我一个学生,张老师讲课也是很规规矩矩的,一丝不苟,没有一点敷衍的意思。
讲到汉字的时候,是需要用毛笔来写些书法的,可我孜然一身,什么都没带,这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张老师倒很通人意,从讲台上抽了一张宣纸递给我道:“需要什么工具,就过来拿吧。”
“张老师,我记得你的课不是一向上的人都很多吗?为什么今天这么冷清?”终于忍不住,我好奇的问道。
“我的这门课是给大四的学生上的,大四的学生已经开始实习和自我修炼了,学校虽然开了我这门课,但是并不影响学分,所以几乎没有人来,你还是大一的学生,上我的课属于必修,所以人多。”张老师淡然的解释道。
“张老师,那你还到教室来上课?明明没人就可以申请学校取消这门课啊。”
“如果有学生愿意上呢?我只是讲课的老师,有学生听我就讲,没有学生我就等着,我不是教导处,我没有调整课的义务。”张老师的话很精干,回答的也很清楚,只是语气很冰冷,听起来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错觉,虽然如此,却也很耐心的回答我的话。
我不再多说,老老实实的坐着听课,这张老师也不多说,继续讲着课,我一边听他的课,一边学着写古汉字,一边听他讲汉语里面所蕴含的意义,越听越觉得有意思,好比代表阴阳的白与黑两个字,在创造的时候,白好理解,最早的时候就是日的变形,而黑字看起来却不好理解了,看完篆体之后,我才理解原来在篆体里,黑的字形下边是炎,上面是目,说文解字里这样表示,黑是色泽,难以用形来模拟,便以拟化来描述,古人见到被火烧过的东西是黑色的,于是就说炎火所烧,以目所见,即为黑。
越听越觉得有意思,自从看了《承天》《载地》学了里面的符箓阵法之后,也明白无论道家佛家,神通还是法术,甚至科学科技,其所来的根本都是对自然的思考与观察,在阴阳变幻中所绽放的思想的光芒,而文字依天地之形势而来,或表意,或起想,所蕴含的内容又怎么没有大道体现呢?
“悟道,悟道悟的又是什么呢?”我正走神间,台上的张老师忽然说了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恍然间还以为他有他心通,居然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仔细一看黑板上,才发现他讲到一个“道”字,也难怪突然有刚刚一番感叹。
我起身答道:“道就是道路吧,大道就是所有世间万物所共通的路,我们悟的就是让自己怎么去接近那个恒常的大路吧。”
张老师并不理我,而是道:“下课了,有什么问题,留到下次吧。”说完,直接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刚才的话,把我弄的很没头脑,我赶紧追了上去道:“张老师,我有事想和你说。”
“说”张老师也不含糊,边走边吐了一个字。
“说来话长,要慢慢讲,能去张老师休息的地方讲吗?”我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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