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却把他推到一边,“呜呜,小楼今天要是不救我,我就坐这里不起来了……”
萧何无语的抽抽嘴角,这撒泼耍赖的本事不是女人玩的把戏吗?还演上瘾了?
向大少不耐了,吼了一声,“闭嘴!”
魏大圣噎了一下,又抽搭着哭诉,“我都到这么凄惨的份上了,你们就不能有点同情心?”
向大少没好气的道,“爷特么的比你还凄惨!”
魏大圣想起人家这几日生不如死的自虐来,不说话了
死的自虐来,不说话了。
萧何打圆场,“先都坐下,咱们坐下聊。”
无人响应,魏大圣垂头丧气的依旧坐在地上,而向大少似乎除了搂紧玉楼春就不知道还能干别的。
萧何干笑,“呵呵……那个小楼总是这样也是会累的对不对?坐下也能搂着哈,呵呵呵,跑不了。”
闻言,向大少才总算是反应了,抱着她就坐进宽大的椅子里,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胳膊紧紧的圈着她,像是困守的牢笼,而他的那双眸子更是盯着她一眨不眨,那模样……
萧何也是醉了,摸摸鼻子,退到远远的一把椅子上,唉,他也触景生情,想念他的小狮子了,孤家寡人一个看到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心里不好受,向大少等了三天就能抱着喜欢的人一解相思,他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玉楼春被这么抱着,很是尴尬,警告的瞪他一眼,“向东流,放我下来。”
“不要!”向大少斩钉截铁的拒绝,“以后你都甭指望爷撒手了。”
玉楼春无奈的一叹,“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嘛,这几日我有些忙,所以才谁也不见的。”
向大少根本不为所动,“那电话呢?忙到电话也不接一个?”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我不想被打扰,所以关机了。”
向大少紧紧的盯着她,“是不想被打扰,还是你想安静?”
玉楼春垂眸,没有说话。
向大少呼吸一紧,“玉楼春,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那晚上跟爷……”
那两人竖起了八卦的耳朵,听的一脸期待。
玉楼春羞恼的打断,“胡说什么呢?”
向大少此刻可不管周围还有没有别人在,紧紧的搂着她,狠狠的又带着一丝咬牙道,“玉楼春,爷不许你后悔,后悔也无用,反正你是爷的人了,这辈子都是!爷死也不会放手!”
“闭嘴!”玉楼春可忽略不了投射在她身上那两道暧昧的视线,没好气的道。
向大少忽然变得委屈哀怨,“玉楼春,是不是爷那晚上表现不好?所以你才生厌,才想冷落爷当作惩罚?爷这几日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就别折磨爷了,你说出来,爷改还不行吗?”
“咳咳……”房间里响起两道受不住的咳嗽声。
玉楼春的脸越来越红,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他不嫌丢人,她还觉得难为情呢,“向东流,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状况?”
向大少似乎此刻才想到房间里还有别人在,冲着那两人低吼,“特么的都还留在这里碍眼干什么?”
闻言,萧何撇撇嘴,这不是之前找自己吐苦水寻求心灵安慰的时候了?
魏大圣听了这话,却是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激动的冲过来,“不要啊,不要撵我走,我走出这个门可就活不了了,小楼,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啊!”
玉楼春终于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道,“你怎么了?”
魏大圣痛苦的哀嚎道,“呜呜……我快要被那些女人逼死了,从来没有过的水深火热啊……”
玉楼春心里明白,面上却无辜,“到底怎么回事?”
魏大圣摸了一把脸,这才欲哭无泪的解释,“就是相亲,生不如死的相亲啊,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不,是灾难。”
玉楼春失笑,“不过就是相亲而已,至于说的那么吓人吗?”
闻言,魏大圣瞪大了眼,“那是普通的相亲吗?那是比武大赛啊,假如是一场也就罢了,可是没完没了的折腾,呜呜,不对,是没完没了的挨揍,噗……”
玉楼春好笑道,“比武大赛?”
魏大圣似是一下子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痛苦的说不下去了。
萧何走过来,笑着替他解释,“小楼,是这样的,这几日向夫人整天忙着给大圣介绍女朋友,一场场的相亲会,介绍的女人还都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说那些娇滴滴的小姐配不上他,不够格当魏家的主母,所以从特种部队里选了些武功高手来,相亲的节目也不是吃吃喝喝,而是比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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