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啊,说要是对咱们小姐有心思吧,却又不是多么积极热情,不然他要是出手,那两位爷可不会活的太滋润,要说没心思吧,他又不动声色的总是围着小姐转悠,明显的是有什么目的,可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玉楼春已经做出了决定,“好,我去,不过时间地点我来定。”
王锦笑得深了几许,“好,一言为定,我等着你来约。”
玉楼春不想再理会他,绕过就要离开。
他忽然又问,“你不问我打算怎么处理那件事吗?”
玉楼春知道,他指的是昨天在西餐厅打架的事,淡淡的道,“你不是早就做出决定了?”
王锦自嘲的笑了笑,“也对,呵呵,这个想多黏你一会儿的借口可真是逊啊,你那么聪明,又怎么会猜不到?不过有一点我还真是奇怪,夏中天对你还真是……用心良苦。”
玉楼春身子微微一僵。
“你可知道他如何用心良苦?那天你们走后,包间里打的惨不忍睹、不可收场,后来夏中天便来了,最后你猜妥协的是谁?呵呵呵……是潘金枝和夏起越,两人都妥协了,不打也不闹了,潘金枝还想找你的麻烦,夏中天也给强势压下了,他对你可真是维护。”王锦语气不明。
玉楼春淡漠的讥讽道,“你知道的可真多。”
“呵呵,在我的地盘上,有什么能瞒的住?”
玉楼春深深看了他一眼,一语不发的离开。
这次,王锦没再拦着,凝视着她的背影,等到再也看不见了,才笑了笑,收回目光,从容的走出了远门。
玉楼春进了店里,跟金良要了账本,又问了几句生意的事,便要去三楼。
金良斟酌着说了一句,“小姐,王锦此人深不可测,您可一定要当心。”
玉楼春点头,“我知道。”和他合作,也许就是与虎谋皮,可她现在没有更多的选择,她必须要知道父母有什么苦衷,来不了京城,甚至连见自己一面都做不到。
“那个……”金良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金爷爷,您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咳咳,是这样的,小姐,您现在一个人,生活也不方便,我和花伯都年纪大了,难免照顾不周,阿武又粗心大意的,所以我想着要不要给您再找个人来伺候着?”金良试探着问。
玉楼春失笑,“有必要吗?我都这么大了,在京城这几年都是一个人过的啊,不用伺候的。”
“可今非昔比啊,您现在身份不一样,身边没有人不方便,再说,您现在还接了鉴宝的节目,我看那些明星什么的,身边都围着好些个人,助理啊,造型师啊,保镖啊,咳咳,虽然您不走那条路,可是现在全京城都知道您是鉴宝女王了,以后随着节目的陆续播出,您的名声肯定越来越响亮,出入什么的没人怎么行?”
“那依着您的意思呢?”
“咳咳,我是这么想的,您喜欢清静,围在您身边的人也不需要多,要精,阿武以后就给您当司机和保镖吧,也不用隐在暗处了,然后再找一个跟在您身边照顾的,里里外外最好都要能拿得起来……”
玉楼春笑了,打断,“金爷爷,您要是有那么一个人,您直接说便是。”
金良老脸一红,“什么都瞒不过小姐去,其实是小主子和夫人的意思,他们想让念北来您身边照顾。”
“念北?”
“是,念北从小就放在主子身边,跟着玉阙学习,他对于怎么照顾人可是很有心得。”
“男的?”
“是。”这一声,不知为什么,金良回的有些心虚。
玉楼春皱眉,“他姓什么?”
“扈!”
“桃源村扈村长是他什么人?”
“是他父亲,他们有十八年不见了。”金良感慨了一声。
玉楼春心里忽然有些酸,“好吧,让他来吧。”
来了京城,他们也能一家团聚。
闻言,金良一喜,“好,好,我这就让人传消息,让念北准备过来,下次您再去天星录制节目,念北就能跟着你去了,他对穿衣妆扮都很有眼光,厨艺也极好……”
玉楼春点点头,“那没事的话,我上去了。”
“好,好……”金良见她转身,想到什么,又提醒了一声,“那个,小姐,念北要来的事,您最好先不要跟那两位爷说。”
“为什么?”
“咳咳,我担心他们会不愿意。”
玉楼春没说话。
金良又解释道,“那两位爷把您护的密不透风,又都是爱吃醋的性子,我担心他们介怀。”
“念北难道有什么会让他们吃醋的地方吗?”阿武也在她身边,那两人可是从来没说过什么。
金良没有直说,“咳咳,他来了,您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