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也别指望我再给你传消息。”
闻言,金良没了脾气,“咳咳,跟你开个玩笑,还真是小心眼。”
“老子小心眼?”花伯越发气恼,就想撸袖子。
金良推了他一把,“行了,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不就是想知道小姐那话是什么意思吗,我告诉你,很简单,就是小姐这几天谁也不想见。”
花伯却还是有些不懂,“都不想见谁?”
金良真想再鄙夷一把,不过想到孙子,又忍下来,“还能有谁,那两位少爷呗,不管是白天正大光明的来,还是晚上偷偷摸摸的来,小姐都不想见。”
“为什么?”
“不好说。”金良高深莫测道。
“那真拦下?”
“你说呢?小姐想清静一下,你要是给放进来,依着那两人现在的心思,小姐那身子……”金良忽然顿住,面色有些尴尬。
花伯爷老脸不自在了一下,下意识的自言自语了句,“是不是该和玉阙说一声?”
这次轮到金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了,“跟玉阙说是为啥?”
花伯白了他一眼,“你忘了,玉阙以前是管着干什么的了?”
金良皱眉想了想,嘴角抽起来,点着花伯的头,“你,你还真是……”
无语了半响,金良哼了一声离开了。
花伯老眼闪烁着,咕哝了一句,“这能怪我嘛,玉阙就是当的那份差,主子们收了人进房,不是都要到他那里报一声……”
……
再说玉楼春,等到金良和花伯离开后,她就关了手机,接下来的三天,几乎就在三楼没有下去,除了挑选赌玉的石头,给每一块定价,她就是吃饭和睡觉,甚至连网都不上。
店里的账本每天金良都会送上来给她看,顺便汇报一下情况,随着网上视频的热播,玉楼的生意明显的好了很多,就算是来的人望着价格却步,却对制玉的古老手法甚是好奇,围观者不计其数。
尤其是赌石一事,在有心操作下,三天的功夫便传遍了京城,来的人有输有赢,大多只是来凑个热闹,可哪怕是当个观众,也被紧张激烈的气氛带动的刺激不已,一场场赌下来,惊心动魄,至于结果很多次又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可谓是跌宕起伏,像是上瘾一般,每天都想奔这里来。
有时候整个院子里都挤满了人,只为了一睹风采。
萧何又最会调动气氛,现场比起拍卖会还要激动人心。
玉楼春听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意外,到了第三天吃了晚饭后,金良又上来给她说着一天发生的事,末了,玉楼春才问,“夏氏那边如何了?”
金良回到,“那边的生意受到些冲击,尤其是些自持有有身份品味的,都奔咱们这边来了,我猜着,夏氏最近可能会有什么其他的动作来应对。”
玉楼春嗯了一声,又够唇笑了笑,“应对也不怕,咱们最厉害的还没给他上呢”
闻言,金良一喜,“小姐,您终于打算出去了?”
玉楼春眼眸闪了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金良尴尬的咳嗽一声,“小姐,我的意思是,您最近在楼上太安静了,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玉楼春叹息一声,“说吧,最近都有谁来找过我?”
这几日,金良上来汇报的都是生意上的事,其他一概无关的都没说,她的手机也没开过,这三天里,她过的就像是隐居的日子,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金良看了眼她的脸色,才小心翼翼的道,“向家的那位少爷天天都来,有几次都想闯进来了,不过被花伯给挡下了。”
玉楼春皱眉,“他闹得可厉害?”
想起那位爷,金良嘴角抽了抽,“第一天最厉害,差点没把客户都吓跑了,那张脸活像是万年寒冰,不过后面就好多了,只是……”
“只是什么?”
金良表情更抽搐,“只是还不如冷着脸呢,咳咳,用萧少爷的话来说,就是典型的怨妇脸。”
玉楼春嘴角也抽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天天来咱们店里报道,一待就是一天,他那个属下也劝了,可是没用。”
玉楼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就没点正事干了?”
“干了,据说您让他查的那些事情有些眉目了,花伯问过,可他说只能当面告诉您,花伯想着您的吩咐,便暂时压下了。”
玉楼春咬咬唇,“还有吗?”
“还有魏家的那位少爷,也跑来店里找了您好几回,不过被萧少爷给拽走了。”
闻言,玉楼春笑了,“魏大圣来的时候,是什么脸色?”
金良摇摇头,似是无语至极,“哭嚎的惊天动地,且看那模样,不像是装的,一次来比一次绝望痛苦似的,不知道还以为他被怎么虐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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