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云朵如约来到“蓝调酒吧”,一直坐到午夜才离去。
在白云朵家楼下的树荫里,白云朵还在王斌的唇上留下了一个香吻。
第二天上班,白云朵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只字不提昨晚他们约会的事。
快下班的时候,王斌悄声说:“今晚我们去银河夜总会ktv……”
“我、今晚我还有事——”
“那么明晚吧?”
“明晚我要陪姐姐逛品牌店——”
“后天怎么样?”
“你真烦——”
白云朵拎起包包就走开了,留给王斌一个窈窕的背影。
王斌瞎眼了:他不敢相信,这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含情脉脉的白云朵。
老板答应的提成奖也发生了变故。
提成奖一般在第二个月的10号前发放,可是眼看到了20号了,还是没有动静。
王斌找到“财务总监”梁会计,梁会计虽然挂着个“财务总监”头衔,其实只领导着一个小出纳。
梁会计不耐烦地说:“你这是第三遍了吧?不是跟你说了吗?老板没说活,你来一百遍也没用,我们很忙,你还是少来骚扰,请你合作——”
王斌气得差点要扇他一巴掌。
王斌壮着胆子敲响了老板钱三江办公室的门。
“进来——”
王斌推开门走了进去,只看到老板助理孟小姐苗条的背影,她正紧张地拉扯着被弄皱的套裙……
王斌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一时不知所措。
老板问:“什么事?”
王斌结结巴巴地把来意说了一遍。
老板回答说:“公司这几天资金比较紧张,过几天一定把提成给发下去,好了,我还忙着呢,出去做你的事去吧——”
王斌只得寄希望于那只地摊淘来的“光绪紫铜香囊”。
周一早上上班,才发现从干洗店取回来的西服内袋底部脱线了,里面有一个小洞。
王斌心中暗暗嘀咕:“妈的,钱三江这个吝啬鬼、守财奴,给员工买的什么工作服?穿了半年不到就到处掉线?”
他找了几根大头针把小洞子别上,把“紫铜香囊”放在里面,从外面拍拍藏在内袋里的香囊,还好,“紫铜香囊”没掉下去。
回到公司,敲开了钱三江的办公室,把最近写好的《“双狗药业”下半年利润预测报告》递了上去。
钱三江赏心悦目地浏览者《报告》,连声说:“不错,不错……”
王斌不知道他指的是《报告》,还是他闻到的“香水味”。
趁着钱三江心情愉悦,王斌再次小心谨慎地提起“提成奖”的事。
钱三江一副惊讶的表情:“什么?你们还没领到提成奖?这老梁是怎么做事的嘛!小孟,去把老梁给我叫来——”
“哎——”
钱三江盯着助理孟小姐性感的臀部,又在重复他的口头禅:“不错,不错……”
大功告成,王斌连忙说:“老板,我出去做事去了——”
“去吧,去吧,提成的事你转告小白,叫她放心……”
“好的。”
王斌走出钱三江的办公室,在门口处下意识拍拍西服内袋的外面,大头针扎在胸口上,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不过,突然受到的惊吓很快就盖过了疼痛感——放在内袋里的“光绪紫铜香囊”不见了,西服口袋瘪瘪的,王斌的心顿时感到空荡荡的。
他转身要回老板的办公室里寻找丢失的香囊,摆手间,手背被西服衣襟的什么东西磕了一下,一摸,正是那“丢失”的紫铜香囊。
看来是刚才拉门时,别在西服内袋破洞下的大头针脱落了下来,紫铜香囊从破洞里跌落到了西服的里衬里面。
王斌暗想:好险,如果是刚才推门进去时出了这样的漏子,提成奖又要再等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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