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都不知道怎么上的楼。她想告诉自己,不过就是那么回事,简乔南能抛弃她一次,就能抛弃她第二次,可是她也不知怎么了,脚像不受控制一般,直直地往他卧室那边走。
房间的门只稍稍合上一点点,她差不多可以完全看清里面所发生的一切:简乔南正把那个女人压在床上接吻。
她往后退了一步,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也不觉得难受,只是木木的,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做事从来是这样,从来不管别人会怎么看,怎么说。以前和钟以晴在一起时,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现在的他,倒是更上一层楼了,在自己家里和其他女人亲热,连门都不关一下。
他有没有想过给凌小小留一点点颜面,哪怕只是一点点?
当然是没有的。她凄楚地笑着,他何曾想过凌小小也是需要尊严的,要不然当初他和钟以晴就不会那样羞辱她了。
那个女人忽然从里面冲出来,衣衫不整,神色慌张。她跑得太快,并没有发现凌小小,倒是她的身后,卧室里面,简乔南叫了一声“小小”。
凌小小心中一惊,难道是他们发现她了?
她站在那里,用力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闪身进门,并顺手将门关上。
她不能慌,不管遇到多大的事,她都不能慌,佑嘉的未来攥在她手里呢。
房间里酒气冲天,她不由地皱了下眉头,一边往他身边走,一边冷声道,“你喝酒了?”
简乔南本来正坐在床边,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她时,眼神有点涣散,好半天才聚焦到她身上,然后踉跄着就想站起来,但是动了两下,还是跌回床上。
凌小小已经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忘了我以前说过的话了?喝多了就在外面住一晚,以免回来吓到佑嘉。”
她在心中恨自己,看到他喝了这么多酒,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刚才他可能只是喝多了,不够清醒,才会做出那些事。
她恨自己到了现在还能为他找这种借口。
简乔南抬着头看着她,开始时是疑惑,渐渐地却笑了起来。
“你才是小小,现在的小小,就是这个样子的……那……刚才……刚才那个……”他恍然大悟一般笑了起来,“刚才那个……肯定是做梦了……只有梦中……小小……小小才会……对我……那么好。”
凌小小闭了下眼睛。
她不能相信他的话,简乔南最会骗她了,她绝不能再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可是等到睁开眼睛,再开口时,她的声音却不受控制地温和了几分。
“既然喝多了,就早点睡吧。”见到他那种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帮你去放水,你等我一下。”
她放好水出来,他还坐在床边,傻傻的样子像个懵懂的孩子。
“水好了,你去洗澡吧。”
他冲着她笑,却还是坐在那里。
她恨透了他这种孩子一样单纯的笑,如果不是他那么会骗人,那段时间许过她那么多,那么好的未来,她也不会信以为真,陷得那么深。
他许过她那么多,结果却只是在骗她,甚至比骗还可恶,他的理由竟然只是一句“弄错了”。
他把她捧得那么高,高得让她头晕,结果他说放手就放手,一点缓冲都不肯给她。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他说出的任何一句话。
可是,他醉成这样进浴室,会不会出意外?
她叹了口气,还是向他伸出了双手。
简乔南比她高大太多,她将他弄进浴室时,累得直喘气。可是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只是那样傻乎乎地看着她,连脱衣服都不会的样子。
她气得直咬牙,却还是伸手帮他脱了衬衣,等到要脱他的裤子时,她忽然停了下来。
虽然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会让她觉得尴尬。她关掉了灯,又半闭着眼,才将他脱得光光的,又半抱着将他扶进了浴缸。
她又累又羞,正喘着粗气,忽然身体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的人就落到了水里。
她的头“咚”的一声响,撞到浴缸的边缘,撞得她头发晕,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他狠狠地往下一摁,一不小心呛进了一口水。
“你……”她狼狈地咳嗽起来,“发……什么……神经!”
简乔南的手却从她的湿衣服里钻进来,嘴中还含糊得叫了她一声,“老婆。”
浴缸的水是热的,凌小小却像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牙关都咬不紧,上下牙不停地打着架,“你……滚!”
简乔南的手却更放肆了几分,压着她没头没脑的亲,口中还不断地叫着她“老婆”。
凌小小头嗡嗡响,那两个字简直能要她的命。
她拼命地去推他,却被他压得更紧,浴缸里找不到着力点,她扑腾了几下,不但没推开他,反而又被狠狠灌了几口水。水从鼻腔里倒流进去,呛得她眼睛里*辣地疼着。
简乔南完全没有心疼她的意思,也没有准备放过她,只是用力压在她身上,一只手钳制住她,另一只手正用力撕她的衣服。
因为沾了水,衣服一时脱不掉,也撕不开,他动作太粗暴,勒到了她,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你不要……碰我!”她尖叫起来,“刺啦”一声,身上的衣服还是被他撕开了,他用力地压着她,双手按住她的手,用膝盖分开她的腿,热热地抵了上来。
她的恐惧差不多到了极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做垂死挣扎。他可能是快压不住她,本能地将她往水里按。
她彻底地不能呼吸了,眼睛不敢睁开,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他还在死死地按着她,不让她上来。她越挣扎,他按得越紧。
她快要死了。
她的心中一片悲凉,放弃了挣扎,认命般躺在水底,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快要憋不住那口气,忍不住想张开嘴,虽然那样也呼吸不到空气。
是她自己傻,为什么要怕他出意外?她现在死了,他以后娶了别人,如果是钟以晴,那还好一点,至少佑嘉还能是简家唯一的继承人,不会有人欺负他;假如是其他人,比如那个姓宋的,他们有了孩子,她的佑嘉就要吃苦了。说不定简伯年因为讨厌她,连她的佑嘉都一起讨厌。
谁来保护那个可怜的孩子?
摁着她的那双手却在这时忽然松开了,求生的本能让她一下子从水底挣扎起来,张大了嘴大口的呼吸着,连他又抵了上来也顾不得了。
“你现在还是……是我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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