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一怔,又是恐怖的袭击。
玩亲亲?!这谨也太……
“好吧!”承恩乖乖地遵命,然后躺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躺着。望了眼身侧的原承智,她把心里话说出来:“谨啊,小言可还是个清白女子,也就是说,等下你把我捅破了,一定是痛不欲生的。”
原承谨一听,惊恐地看着她:“捅破?!痛不欲生?!”
这丫头,也太……
承恩闭上了美眸,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以了!”
原承谨看着她这副模样,一时不知道怎么下手,“承恩,本王是要先解你衣服,还是先亲你的脸蛋?还是……”
承恩努力咽了一口口水,差点为对方的词给愣晕过去。
“你,你刚刚说什么?”
希望不是她在做梦!
原承谨再次重复先前的话:“本王是说,洞房花烛夜咱们两人没有在,这算是洞房花烛夜了。但是……”犹豫了,不知道如何下手“办事”。“我是说,先解开你的衣服,褪完了,再亲你的脸蛋,还是先亲你的脸蛋再褪你的衣服?很矛盾!”
承恩无力地抚抚额头,问他:“知道宝宝怎么来的吗?”
“……”原承谨皱起眉,“不就是我们两个洞房花烛夜之后才有吗?”
承恩白了他一眼,“废话!”
“承恩……”他凑近她的脸,舌头就这样伸进了她的口中。良久,他放开她,然后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扯掉——
“谨!”承恩突然问:“怎么你的技巧这么熟练?”
“你别管!”说着,他吻上她的颈项——
“谨!”承恩又打断:“你的另一只手呢?”怎么身下痒痒的?
“在这里!”原承谨往她的身下瞄,提醒着。半响,他停止所有动作,温柔地帮她盖上被子,“好好睡觉,哪天等你完完全全脱壳了再……”留了悬念,没有再说下去。
“谨……”承恩握住他的手臂,“我是不是太嫩了?”
原承谨挑了挑眉,“没有啊!”
承恩不明白,“没有你怎么停止了?”
“……”原承谨噶然愣住,半响,勾起邪邪的笑,“既然你觉得没什么,那我们继续……”说着,他真的扑上她——
屋外,上空的月色柔美温馨……
屋内,烛火旁,那两具缠在一起的身体,持续不断地上演!
在清新的晚风间,时间静静地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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