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听传奇故事一般,郎莫听得有些入迷,等王村长讲完,郎莫还沉浸在那悠远,凄惘的故事里。【 】直到王村长提醒:“狼校长,你在想什么呢?”“哦,哦,没事!我在想那个叫‘飞天杀神’的一把手真是条好汉!我有一个问题,既然这杨蛟是个练武之人,那你们为啥不请他帮忙?”“唉,你不知道,这杨蛟我们请过他,但他説,这雯雯的病必须得看医生,况且他又説自己有老伤,旧伤未愈,早就废了武功,发放不出外气等等。况且我们也搞不清雯雯的病情,是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弄得,只好作罢。对了,我都説了半天了,我现在有点不明白,你为啥对紫梅会感兴趣?现在我们的要关心的是雯雯,可不是紫梅,哈哈哈....”一句话,弄得王大伯和夏医生都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他。
郎莫轻咳了一下道:“没什么。随便问问。对了,我还想问,这紫梅为什么会出现在雯雯的房间里?”王大伯解释道:‘嗨,你不知道,这雯雯和紫梅自小就一起长大,我和杨蛟他们家又是邻居,这俩丫头从开裆裤开始就形同一人。如今,雯雯病了。紫梅自然会过来陪同。以防她出事,説到这,我还得好好感激紫梅这丫头。”“原来是这样,自从雯雯发病后,都是由紫梅陪伴吗?”“没错。紫梅这丫头这方面很有耐心。怎么,难道紫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哪里。王大伯不要误会!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我们也聊了不少,这样吧,王大伯。雯雯的病情,我真的不是有什么把握,不过,我要看我的功力进展情况,如果合适的话,我或许可以再试一试。”王村长和王大伯听完大喜,连忙道谢。“另外,这以后我还会替雯雯治病的事情,我希望三位能替我暂时保密,在其他人面前,就説狼校长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吓破了胆,行不?”
王村长俩兄弟虽然不懂郎莫这句话的含义,但却连连点头。夏医生却笑道:“狼校长,看你神神秘秘的样子,难道这叫‘天机不可泄露’?郎莫神秘的回答:“没错,就是‘天机不可泄露’!夏医生,你为何会这样问?”“嗯,我也是随便问问,难道你也认为这雯雯也是和鬼怪附生有关?”“或许吧。”夏医生听完,有些怪异的看着他,随后头部非常不明显的很轻微的摇摇。
三人出门,郎莫将他们送到了门外。等三人走出大概十米左右的时候,郎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王村长,你慢走,我还有点事情问你。”王村长赶忙回到房间门口,而夏医生和王大伯则在一旁等。王村长:‘啥事?狼校长。”“没事,我就想问问,那些来帮雯雯看病的道士神汉的年纪有多大?”问道这样的没头没脑的问题。王村长有些反应不过来,可他还是回答:“除了那个巫婆年纪大一点,其他的都是四十岁左右。怎么,这和雯雯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王村长,你慢走。”
等王村长三人之后,郎莫关上了房门,倒上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自个莫名咧嘴嘿嘿一笑,暗道:“有意思,真有意思!越有意思的活儿本校长越来劲!咱们走着瞧!”
郎莫之所以会问王村长三人那些问题,因为他当他听到王大伯説这雯雯一发病就会两眼无神,他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雯雯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那是两道清亮清亮,闪着寒光的双眼。哪有半点迷蒙散光的迹象?他就是突然被这眼神一吓,因此慌神,才会挨了这么多下木锤子的狠击。他被王大伯这么一提,才猛然想到这不对劲的地方。就冲这一点,郎莫就起了疑心。再加上进房间时,紫梅那灿烂而又神秘搞怪的一笑,令他疑心更重。
他有一种感觉,这两个美女之间或许在玩什么猫腻。自己则成了一只**小笨鼠,被这两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实在可恶!只不过现在,他完全不能肯定。毕竟人家跟你无冤无仇,为啥要如此整你?如果猜测错误,假如雯雯真的有严重的夜游症,那岂不是自己多心,疑神疑鬼,不但显得有些小家子气,还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想起自己的挨打,他必然会想到自己是因为图谋不轨被美女狠揍。这自然令他会问王村长有关那些道士神汉的的年龄,求证一下他们是不是也因为色心大动才会挨揍。 想想看,在那样一种灯光下,看到一个如此娇媚娇嫩的女子躺在你的眼皮地下,可能连个公神仙也会动心,更何况是些凡夫俗子?哪会不动邪念之理,邪念一动,必然会有不同的动作反应,胆子小的,当然是心里意淫几百遍。胆子大的,那当然要采取点实质性的行动,要论以前,碰到这种事情,或许这狼校长也是在那意淫分子的范围之内,但自从他遇到阿兰,他的想法就改变了,于是变为了大胆淫贼的行列。结果呢,正是这不切实际,有点冒险的龌龊想法,把他变成了猪头脸。
王村长的答案给了他很好的答复。这般骗吃骗喝的家伙都是中年人,又是些很少碰女人的家伙。可以想象,这些人见到雯雯后的德性肯定比狼校长好不了哪里去。挨打,也是非常正常的想象!当然神婆之所以没有挨打,极有可能是她根本没有色心,也不可能有色性,一个老女人怎会对一个年轻的女子的身体构造感兴趣?!除非这神婆是个外星人。想到这,他对这种猜测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又摸了摸身上被木锤击伤的地方,露出了一丝苦笑。但不管怎么説,今晚虽然挨了一顿锤子大餐,但好歹有些收获,至少他看见了雯雯那醉人的睡姿,以及那洁白的胸脯和深深诱人的**。想到这,他又觉得全身发热。他再次想到了阿兰。无奈,他当然也想起了柳眉:‘柳眉啊柳眉,你啥时候才能离开啊!你这不是存心要烧死本校长吗?小心有一天,我也把你这超级灯泡给拧下来!’
他跑到厨房里,舀起一桶冷水,只穿着一条裤衩,来到外面的操场上,拎起水桶当头淋下,在清凉的井水的刺激下,这才感觉好了些。丢下水桶。他回到房间,那疼痛,特别是眼眶上的疼痛,还有一股**。令他无法入睡。没法子,既然睡不着,他开始琢磨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给雯雯看病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