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贝螺急忙前去将獒赐扶了起来,所幸他躲得够快,没伤着骨头,只是后背和肩上有一些擦伤和抓痕。贝螺忙让余蓝扶着獒赐回去上药了,自己则吩咐那几个族人将爬爬抬回了圈舍。
回到圈舍后,贝螺立刻让人给爬爬上了铁索,以防它再从圈舍里跑出去伤人。随后,药师被叫来了,贝螺问起上午交给他的那个米团子时,他说道:“那米团子里有几样草药粉,因为磨碎了有些分辨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我将米团子分给了四只竹鼠吃,这四只竹鼠吃完后先是兴奋不已,跟着就瞌睡了起来,睡到这会儿都还没醒呢!夫人,小的以为那些药粉必然是一种能致人兴奋且有一点药瘾的东西,相信爬爬吃了不止一次了。”
喂养爬爬那妇人也神情慌张道:“说起这个,奴婢倒是想起来了。夫人先前说不要再喂爬爬吃那种米团子了,奴婢就另外单做了些,可丢给它它居然不吃。您瞧瞧,那边几大团都好好地摆在那儿呢!兴许是饿极了,想吃那种布娜做的米团子了,所以才撞破了圈舍的门冲了出来。”
“布娜?来人!给我把布娜带来!”贝螺喝道。
谁知道,布娜正躲在院门外偷听,刚好被转身的那个族人瞧见,立马追上去将她拽了回来,送到了贝螺跟前。贝螺板着脸质问她道:“你到底给爬爬吃了什么?为什么爬爬会变成这样?”
布娜垂着头,翘着嘴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给爬爬做吃食做了一个多月了你还会不知道?”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人家是给爬爬做吃食来着,可做好了都交给了大娘的啊!人家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人家可喜欢爬爬了,怎么会害它?”布娜狡辩道。
“哎,布娜,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啊!”喂养爬爬的那大娘叫屈了起来,“东西是你做的,你做好搁那儿我直接拿了就喂爬爬了,我以为你没什么歹心才信你的,你怎么还倒打了一耙子呢?早知道我,就不该相信你啊!”
“人家就是不知道嘛!人家跟爬爬是好朋友,好心做米团子给它吃,人家什么都没干呢!是你,说不定是你这个坏女人!”布娜撅着嘴指着贝螺嚷道,“你看不惯我,嫉妒我布娜,抢我獒战哥哥,现在还看不顺眼我和爬爬做好朋友,所以你才暗中下毒害爬爬来冤枉我的,是不是?”
贝螺眼眸微暗,往前一步盯着布娜道:“我冤枉你?”
“当然啦!你嫉妒我貌美,嫉妒我能干,还嫉妒獒战哥哥对我好,你这个坏女人就是这样,从来都很嫉妒我……”
“啪!”一记耳光不等布娜嚷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她立刻往右偏了偏,踉跄了两步才站稳了。她捂着脸颊,震惊了片刻后,回头又指着贝螺,用更为愤怒的语气说道:“你这个死女人,你敢打我?我要去告诉獒战哥哥……”
“你装够了吧?”贝螺沉声喝断她的话道。
“什么装够了?哼!我要去告诉獒战哥哥,你冤枉我!还打我呢!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你还要继续装是吧?”贝螺冷冷地盯着她说道,“疯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你没觉得你刚才那番话真是太符合逻辑了吗?你之前一直是疯的我信,但你现在大概已经清醒了是吧?是不是就在一个多月前,在你看见巴庸的时候你就忽然想起了被你杀了的那个巴芒,从而想起了你之前的所有事情?”
布娜脸色陡然变了,捂着脸的手也慢慢地滑了下来,忽然,她从怀里拔出了一把尖刀,朝贝螺猛地冲了过去。众人立刻惊叫了起来,余蓝挡得最快,直接用身子撞向了布娜,迫使布娜改变了方向,往右摔了过去!
不过,她手里的尖刀还是在喂食爬爬的那位大娘胳膊上划了一道,倘若那大娘不挡一下的话,刀尖必然会从贝螺肚子上划过去,刚才那一下实在太惊险了!
旁边那几个族人立刻冲过去将布娜摁在了地上。贝螺缓过大劲儿来后,走到她面前低头问道:“你果然已经清醒了是吧?那我问你,你到底给爬爬吃了什么?”
布娜阴森地狞笑了起来道:“我只是想让它听我的话,让它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一个熊掌拍过来……哈哈哈哈……就算不死也得毁掉你那一张脸吧?想想真是叫我觉得过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