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多做些,赚头就更多了。”贝螺提议道。
“还是贝螺你主意多,只是可惜了,”礼宣有些惋惜道,“立马就要离场回去了,不能再跟你切磋买卖上的事情了。倘若我回去遇到什么难事,不介意我写信来请教你吧?”
贝螺笑道:“你真的太客气了!还说什么请教呢?你是个厉害的厨子外加眼光颇好的商人,你我之间说不上什么请教的,切磋还差不多。其实你不做商人,开个私房菜馆也能赚一笔。明年你要是不想做皮货了,就在我这儿开个菜馆,保准你赚得比皮货还多呢!”
“说到做菜,我想起溜溜了,这丫头最近怎么没露面了?她还说跟我学厨艺,为她的叶大叔调养身子呢!”
“她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太好,不大愿意出来见人罢了。”
“我还说今晚煮一桌好菜,请你们俩过来尝尝呢!”
“下回吧!”贝螺委婉拒绝道,“一来我手里事多确实忙不过来,二来她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下回遇见,再聚也不迟。”
礼宣笑容有些勉强道:“那好,就下回吧!”
这时,一个族人站在门口禀报道:“夫人,门外有位从夷陵国来的夫人说要见你。”
“夷陵国来的夫人?是谁?”
“她说她是惠夫人。”
“惠夫人?”贝螺一下子想起是谁了,忙道,“请了她进来。”
“是!”
“你有客来了?”礼宣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
“好,你慢去!”
礼宣转身出了账房门,下楼时正好与那位惠夫人擦肩而过,他迟疑了一下,斜眼偷偷地瞟了那位惠夫人一眼,眼神中稍露疑惑。不过,他很快将这点疑惑遮掩,缓步下楼去了。
且说这位惠夫人是谁?不就是白涵后来所娶的那个小妾惠儿吗?贝螺知道是她,却不知道她为何会忽然来找自己。
彼此见面后在榻上坐下,贝螺打量了惠儿一眼问道:“你气色不太好,是病了吗?”
惠儿道:“产后虚弱,还没完全补回来。”
“产后?你刚刚生产吗?”贝螺有些惊讶,“既然如此,为何不在家中歇着?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要亲自跑来找我?”
惠儿往外瞟了一眼,问道:“此处说话可还方便?”
“你想说什么?”
“你我之间的事。”
贝螺沉吟了片刻后,领着她起身去了自己房间。关上房门,贝螺问她:“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我问你,最近这几个月,你可否有忽然身子不适的时候?”惠儿问道。
“你也有?”贝螺哑然道。
“看来你也有了?”
“有过那么两回,没由来地天旋地转,头疼脑胀,你也一样?”
“差不多吧,只不过我所遭受的后果比你严重得多?”
“这话怎么说?”
“第一次发作时,我从船上跌入水中,不慎早产,母子性命差点不保,你说严重不严重?”惠儿一脸气愤道。
“倒真是比我严重啊!”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贝螺摇头道,“我也想不出个究竟来,难道你知道?”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相信找着这个人,应该就能解开谜底了。”
“谁?”
“獒蛮族内可有个云扇的人?”
“云扇?”贝螺皱眉道,“你怎么会问起她?难道她知道当中缘由?”
“每次发作时,我脑海里都会出现我自己的记忆和惠儿的记忆,云扇这两个字是我从惠儿记忆力找到的。我隐约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所以才特意赶来想让你找到这个女人。”
“据我所知,云扇是獒蛮族前任大祭司,却早已在十几年前就死了。”
“死了?”惠儿流露出一丝丝不相信道,“真的已经死了还是只是隐退?”
“寨子里的人都这么说,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敢断定。你真的觉得我们不断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因为那个云扇?”
“你可听过易生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