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是公主的吗?若不是你父亲花莽阴险狡猾,如今坐镇花狐族的就该是我们少主了!整个花狐族原本就该是我们家少主的,你们这些人不过强盗而已!”
“不害臊!凭什么说整个花狐族该说那个王八蛋的啊?花狐族是我爹从我爷爷手里继承下来的,花曜的父亲,也就是我叔叔并没被爷爷指定继承,凭什么说是他家的?我看是你们想反了,故意编造出来的借口吧?我告诉你,”溜溜抹开袖子霸气十足道,“再不说,本公主可真的要割了你的舌头拿去喂小河沟里的鱼了!说,花曜那家伙到底躲哪儿去了?”
“少主早离开了,你们以为还能抓着他吗?要不了多久,少主就能集结人马重新杀回来,你们一家子的好日子也好过不了多久了!等着吧!”那人眼神恶毒地咒骂道。
溜溜抬起腿想踹,獒赐忙一把将她拖了过来道:“闪一边吧!你这么审,要审到猴年马月去了!”
“那好啊,你去审,你有本事你去审呀!”溜溜又想激将他。
“有二哥在,我费什么神?安静点!”獒赐就是不上当,郁闷得溜溜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这死蜗牛,变狡猾了,没劲儿!
獒战坐在那儿扶着额头沉思了一小会儿,抬起眼帘盯着花曜的那个心腹道:“花曜压根儿就没离开花狐族境内吧?他就在这附近对不对?”
“没有!”那人断然否决道。
獒战冷哼了一声,语气肯定道:“他连你都派了出来,很明显想背水一战了。这些日子,他不断地在花狐族境内挑衅,被花尘派人追击扫荡,想必手底下的人已经死伤大半了吧?照这么下去,只要花尘继续追击下去,他很快就会穷途末路了。他肯定想与其被花尘追击,倒不如用余下的力量殊死一搏,而我这趟前往花狐族便成了他的目标了,是吧?”
“你不用瞎猜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你们呢?”獒战的目光扫向了旁边那四个,“你们也跟他似的愿意以死向花曜效忠吗?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如果你们老实招了花曜藏身之处,我可以饶你们一命,倘若你们愿意赴死,我也不介意帮花尘清理门户!”
那四个垂着头都没说话,仿佛在思量着獒战的话。片刻后,其中一个忽然抬头问道:“獒战首领说话算话?只要招了,是不是就能放我一条生路?”
“当然。”
“少主就在五里外的那破草屋里。”
“随行还有多少人?”
“只有五六个了。您说得不错,这些日子花尘首领派人追击,我们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我实在不想继续跟着少主逃亡,还请獒战首领饶我一命!”
“你这个叛徒!”花曜那心腹立刻痛骂道。
“好了,”獒战拍了一下膝盖起身道,“安竹将他们收押看好,獒赐随我去五里之外活捉花曜。”
“我也要去!”溜溜自告奋勇道。
獒战伸手拧住了她的耳朵,疼得她立刻哇哇大叫了起来。獒战松手问她:“还去吗?”她忙躲到安竹背后撅嘴道:“不去就不去嘛,为什么要拧我耳朵?獒战哥哥越来越凶了!”
獒战指着她嘱咐安竹道:“给我看好她了,要是还不听话,直接绑了!獒赐,走!”
花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等来的竟然会是獒战兄弟俩。
当这俩兄弟从天而降,迅速将他和他的手下制服时,他还有些茫然。他怔怔地看着目光阴冷的獒战问道:“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怎么会……”
“是你的手下告诉我的……”
“不可能!”
獒战嘴角勾起一丝蔑笑:“有什么不可能的?不愿意再跟着你东奔西跑,不愿意再为了你白白送命,背弃你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怎么样?还想再挣扎吗?”
花曜全身都在颤抖,满面通红,拳头攥紧:“我不会服气的……我绝对不会服气的!”
“不服气又如何?”獒战冷漠道,“不服气你还能重来一局吗?我可能不会再给你那样的机会了,又或者,你可以寄希望于你那位同母异父的哥哥,这几年,你们应该私下有过联络吧?”
“哈哈哈哈……”花曜仰头一阵狂笑道,“原来你还在担心他?原来你獒战也有害怕的人!是啊,我们私底下一直都有联络,他正筹划着一出好戏给你送葬呢!就算你能杀得了我,你自己也未必能躲得开他对你的追杀!你跟我,只不过是一个前一个后下地府去罢了!”
“好戏?什么好戏?”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等他忽然出现在你跟前的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獒战,你等着吧,你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对了,莫无还惦记着你那媳妇呢!你小心了,小心你的儿子你的媳妇全都给他一网捞去了!”
獒战一记利索的右勾拳,揍得花曜脖子一歪,牙口喷血了。他一把拽着花曜的衣领子,目光阴寒道:“他尽管来!我正好闲得发慌,他只管来好了!别以为你们一群地老鼠躲在暗处就能捣鼓出大事情了,地老鼠终究是地老鼠,可以一辈子躲在地洞里,但只要一见阳光必死无疑!”
“哼,”花曜嘴角含血地抖肩笑着,“好,那我倒要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好!”獒战紧了紧牙龈,笑得比他更阴邪,“到时候我一定会把莫无的脑袋送给你下酒的!花尘应该不会杀你,但一定会囚禁你一辈子,你有那个机会的!”
“你……”花曜顿时气得两只眼珠子瞪圆了。
“獒赐,绑了!”獒战一掌将他推倒在地上。
“獒战!”花曜一边挣扎一边冲獒战嚷嚷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姓獒的都是王八混蛋!就算我死,也要替我爹讨回一个公道!但凡我还有一口气活着,我都会回来找你们父子俩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