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螺你在哪儿拿的?”贝螺问娃娃道。
“我爷爷书房啊!我爷爷书架子上搁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本来有两个大海螺的,我之前已经拿了一个过来了……”
“是你爷爷给你的吗?”
“对啊!那个盒子放得太高了,我拿不到,我爷爷就踮着脚把盒子拿下来,把里面的海螺给了我,怎么了,木棉姐姐?”
“你爷爷给你这东西的时候他没说什么吗?”
娃娃摇摇头道:“没有啊!”
“那书房里还有别人吗?”
“有啊!獒昆哥哥,安竹哥哥,还有弁言伯伯他们都在,那个花曜哥哥也在呢!”
“那些人都在你爷爷书房里?”
“是呀!他们在我爷爷书房里待了一下午了,不知道聊什么,神神秘秘的样子。”
“你进去的时候他们都在干什么呢?”贝螺继续追问道。
“呃……没干什么呀!我一进去他们都不说话了,一个一个地好像很严肃似的,应该是在聊什么我不能听见的事情吧!”
“贝螺你看,”木棉从贝螺手里拿过了那半截儿断片,指着上面说道:“这是新断的痕迹,而且断得很勉强,像是用蛮力生生给掰断下来的。斗魁族老一向很喜欢这个坠子,说是难得一见的好玉,总揣在袖子里把玩着,连娃娃都不给碰。他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掰断了,还遗落在了大海螺里呢?而且,血迹未干,这就意味着玉是才掰断的。如果玉一直都在斗魁族老手中,那他为什么要掰断了放在海螺里面,我觉得这里头有些蹊跷,你觉得呢?”
贝螺点头道:“我也觉得有点古怪。”
“他们聊什么能聊一个下午呢?按理说花曜只是与斗魁族老有点交情,而且交情都不算深,与其他人就更没什么往来了,不至于下午聊了晚上还接着聊啊!贝螺,我觉得有必要去斗魁族老家走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螺忙拉住她道:“不行!”
“为什么?不去看看怎么知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你想,族老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完全不知道,贸然闯进去,可能会令事情更糟糕。万一,我只是说万一他们都被挟持了,你闯进去,两方极有可能当场就开打,后果难以预料啊!”
“挟持?”娃娃双手捧脸,面露惊愕道,“贝螺姐姐,你是说我爷爷他们被挟持了?”
“小声点儿!”贝螺嘘了一声道,“我只是往最坏的方向想,又或许他们都没事儿呢?”
“但这几个人待在斗魁族老家这么久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我们总要去找獒昆或者安竹问个清楚啊!”木棉纳闷道。
“是要弄个清楚,但不是贸贸然地去。而且我觉得现在除了要弄个清楚之外,还要做些必要的防备。”
“防备?”
“如果我们做最坏的打算,如果真有人想趁獒战和奇魂哥不在的时候做点什么,那么这个人首先需要控制的就是我们这一家子。”
“对!”
“所以无论这次是不是我们错觉了,我觉得都有必要暂时将我公公还有獒炎獒麟先藏起来。倘若发现这一切只是我们错觉罢了,到时候再送回家就行了。”
木棉赞同道:“也对!”
“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们最好不要打草惊蛇,给寨子里造成不必要的恐慌。这样,你先去找那几个人监视花曜的人问问,看他们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转移我家那几个大人小孩的事情就交给我。”
“你不藏起来吗?”
贝螺笑了笑道:“我要藏起来了,这獒青谷就真成无主之谷了。况且,我也很想知道,花曜这次来到底是不是有预谋的。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分头行动,一切做得自然一点,不要让其他人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放心,我这就去找那几个人!”
“如有异动,我们去私塾碰面!还有娃娃,”贝螺叮嘱她道,“别跟人说玉坠子的事情知道吗?你现在先别回去,去丘陵姐家。”
娃娃担心道:“那我要回去跟我娘说一声儿吗?”
“千万不要,那样就打草惊蛇了。你先去吧,我会看着办的。”
当下,贝螺和木棉兵分两路,安排各自的事情去了。不管花曜是不是带着居心来的,贝螺都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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