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呀!那个南聪还在我们手上呢!等过几天风声没那么紧了,回酒铺去把那个南聪带过来,先好好审审那个南聪再说。”獒昆道。
“不行,”獒战摇头否决道,“别急着回城,等一段日子再说。我们现在还完全不清楚到底是谁跟权家漏了风儿。”
“对啊!”木棉一脸纳闷道,“到底是谁呢?难道又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燕胜君?”
“不太可能是燕胜君,”莫秋接过话道,“她这两天老实多了,压根儿就出过房间。”
“先别管是谁,我们先在这儿休养上一段日子,容后再说。”獒战道。
“哎,你们说,金义现在是不是急得跳脚啊?”木棉蔑笑道,“我们这么凭空一消失,万一惠儿什么都招了,他可就麻烦大了。”
莫秋赞同地点点头道:“还有叶衍水,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白家为难呢?白家要是怀疑金义联手惠儿下毒,那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了吧?”
獒战没说话,脸色幽黑地继续喝着酒。
就在獒战等人凭空消失后的同一天晚上,白家的地牢里,白岩正在审着好容易抓回来的惠儿。他也没想到,今天白天在街上闲逛居然就遇上了画像中的那个女人。为了找这个惠儿,他把画像上的面容记进了骨子里,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尾随惠儿到了燕胜如府上后,看见惠儿叫了府上的人出来,将昏迷中的贝螺公主抬进了后门。当时他好生纳闷,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惠儿会跟贝螺公主在一起。随后,在惠儿驾马车准备离开时,他将惠儿击晕带走了。
潮湿昏暗的地牢里,惠儿被铁索绑在了木架子上,嘴唇发干,双眼无神。白岩来回走动着说道:“你打算继续什么都不说吗?我可以饿你一天,也可以饿你两天三天,你是不是愿意就这样白白饿死呢?我知道你只是个办事的人,主谋不是你,你老实招了,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惠儿懒懒地抬起眼皮子,嘴角勾起一丝蔑笑道:“那你就把我饿死好了。”
“别这么嘴硬,跟自己性命过不去是件很愚蠢的事情你知道吗?”白岩停在了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鞭子威胁道。
“哼!”惠儿冷漠一哼道,“不是饿死我就是打死我对吧?反正都是死,那你尽管动手好了!到了九泉之下,我一定会把你哥哥的魂魄一块儿拖下去的!”
白岩拿着鞭子指着她喝道:“你别太嚣张了啊!说,你为什么会跟贝螺公主在同一辆马车上?还有,这段时间你都藏在哪儿了?你为什么要把公主送到燕胜如府上?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勾结?”
“如果你非要我说,那我告诉你也行。下毒之事与其他人无关,是我骗那个愚蠢之极的金碧湖说是北方来的神女,有灵术,只要她给白涵分次服下我给她的符水,白涵就会永远地倾心于她,听明白吗?”
“还真是这样啊!那是谁主使你的?”
“没人主使,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你撒谎!”白岩厉声道,“你与我哥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此毒手?”
“呵呵呵……”惠儿晃着脑袋阴冷地笑了起来,“无冤无仇?不,你知道得太少了,我与你哥有着不共戴天的生死之仇。在这世上,要么是他死,要么就是我死!”
白岩眼眸微窄,疑惑不解道:“生死之仇?什么时候结下的?因何结下的?”
“就算我说了,你哥也不会记起的,更何况你了,所以何必浪费口舌呢?我唯一想说的就是,没人主使我,下毒是我自己主意!”
地牢的铁门处传来了脚步声,白子季来了。他一脸严肃地反背着手走了进来,朝惠儿看了一眼问白岩道:“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白岩道:“她只说毒是她下的,还说大哥与她有生死之仇,她是为她自己报仇,并非有人主使。”
白子季冷笑了一声道:“有那么简单吗?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叫她尝尝我们白家的手段!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以为我们白家拿她没辙了!给我抽!一定要逼问出谁是幕后主使!”
“抽我?”惠儿一脸讥讽的笑容道,“若是先王还在,轮得到你来如此对待我吗?你们白家的男人果然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上是诗书礼赞之家,可家中也设了这样阴暗的地牢逼人招供,完全是一副表里不一的嘴脸!真该让先王来看看,他所信任的白家居然是这般地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