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我真的没有给殿下您下什么药粉啊!我也没那个胆儿啊!”
“你没有,有人有……木棉!”獒战喝了一声。
片刻后,木棉推门而入,问道:“有什么吩咐,獒战?”
“燕胜君跑了,赶紧抓回来!”獒战冷脸道。
“跑了?”
“快去!”
“是!”
木棉匆忙走后,燕胜如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道:“她怎么会跑了?我之前去看过她,她还好好地在她那屋里绑着呢!”
“你要不信,自己去看看。”獒战收回目光,望着窗外的暮色道,“知道她跑了你会怎么样吗?想怎么死?”
“殿下!”燕胜如吓得两腿一软,下跪道,“不是我放她的啊!胜君那人从小就好胜,跟男孩子似的,她肯定是不服气被您绑着,所以才挣脱逃跑了。我这就派人去把她抓回来,您看行吗?”
獒战冷漠一笑道:“我觉得你还是先给你自己备棺材要紧。如果燕胜君已经跑到宫门口了,你也没活下去的必要了。”
“殿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胜君她会跑啊!殿下,求您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可怜的小女子而已……”
“进去!走!再耍你的小姐脾气,当心我一刀割了你的脖子!”外面忽然传来了木棉的吆喝声音。
燕胜如急忙奔到门口一看,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见木棉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押着一脸不服气的燕胜君回来了。她上前就拍了燕胜君心口一下,连声叫着委屈道:“你想害死我吗?我好歹是你的亲堂姐,你就这么跑了,你想过我没有?我可没有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啊!”
燕胜君不服道:“我也是腿脚慢了一点,要快些,已经跑到燕王府了!”
“你倒是跑去燕王府了,我怎么办?”
“我不是想去报信救你吗?”
“救我?你差点没坑死我呢!你还在我给殿下准备的酒里下了药,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啊?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好吗?”
燕胜君转头盯着书桌上的獒战,自言自语道:“居然被发现了?看来你还是有两下子的啊!也是你没喝,你要喝了……”
了字未完,獒战拿起那一小壶酒咕噜咕噜地就灌进了肚子里,然后将酒壶扔在了她的脚下,满脸鄙夷道:“我不知道你从前遇见的男人到底有多讨好让着你,或者说有多孬种,你以为天下的男人都能被你这点小药粉给迷晕吗?蠢得简直可怜你知道吗?你要不是个女人,我早扔你去护城河了,你还觉得自己很得意很能干?给我下这种玩意儿,晕死你祖宗都晕不死我!”
燕胜君脸红了,被獒战说急了,尽管双手被反绑着也卯足了劲儿想冲过去踹他两脚,却被木棉和另外一个男人拽了回来。燕胜如急得跳脚道:“胜君啊胜君!我给我消停点行不行啊?我还不想早死去陪你姐夫呢!”
“獒战你不要太嚣张了!”燕胜君冲獒战喊道。
獒战蔑了她一眼,挥手吩咐道:“带下去,用铁链锁着,不给吃喝,我看她能跑多远。”
“獒战……”
“别嚷了!别嚷了!我求你了,胜君!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燕胜如忙用自己的手绢将燕胜君的嘴巴堵上了,然后朝獒战讨好地笑了笑,与木棉一道将燕胜君弄出了书房。
这时,和木棉一同回来的那个男人走上前道:“獒战,总算找着你了。”
獒战转过脸去,态度有些冷淡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早来夷都了,前几天本来还和公主在一块儿的,后来……白涵把公主带走了,我就在城里一直找你。刚刚在街上看见木棉在追人,我这才知道原来你们在这儿。”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莫秋。
“你跟贝螺在一起?什么时候的事?”
莫秋将之前那些事一一告诉了獒战,獒战眉心一锁,捶了桌面一下道:“虎宁那个死丫头!看我回头怎么找她算账!”
“其实也怪不得她,都怪那白涵太狡猾了,偷偷跟踪了她。”
“她要早点告诉我,贝螺就不会被白涵再带回去了。行了,明天一早你就出城去吧!”
“让我留下来帮你吧,獒战!”莫秋忙说道。
“不必了。”獒战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