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要给若水下毒,而她自己并非那个下毒的人。”
“这么说来,真正下毒的人还在逍遥着,”獒战思量片刻后说道,“穆烈,立刻返回狼谷,这几天都待在狼谷。如果不出我所料,那个真正下毒的人肯定会去狼谷杀绿艾。”
“不过我不太明白,那人既然要下毒,为什么还要告诉绿艾夫人?”
“我想这个人大概是想栽赃给绿艾夫人吧,”贝螺接过话道,“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爹并没有当场处死绿艾夫人,而是罚她去了狼谷。为了自保,她肯定会去狼谷杀绿艾夫人的。穆烈你赶快回去吧,一定要把那个歹人抓个正着!”
“明白了,我这就回狼谷去!”
贝螺送穆烈出去时,忽然听见獒拔房间里传来一阵疾呼声:“放开!放开!我要杀了你!”她眉心不由地一皱,关上门转身道:“狗狗,你爹又在霸占民女了!”
“那是我爹,我管不着,反正我没霸占。”
“这回又是谁啊?”
“不就是那个乌雅吗?”
“乌雅?”贝螺几步走回獒战身边讶异道,“爹又对乌雅有兴趣了?他不是不喜欢碰乌雅了吗?”
獒战喝了口茶,晃了晃茶碗道:“我哪儿知道?兴许今晚心情不好,恰巧又看见了她,所以起兴了吧?”
“哇,那明早会不会闹得又自杀啊?上回已经闹得那么凶了,这回会不会真的一把火把院子全给烧了?”
“明早的事明早再说,睡觉!”
贝螺一把推开扑过来的獒狗狗道:“先泡澡!”
“干什么?嫌我酒气重啊?”
“对呀!我不跟酒鬼一堆儿睡!”
“我就不泡,我就要这会儿跟你睡!”
“先泡澡!”
“不泡!”
“泡澡!”
“说了不泡就不泡!不泡澡连媳妇都不让睡了?”
“臭狗狗……”
“我就臭你,给我过来,我臭死你!”
“不要!”
贝螺还是被獒战逮了回来,就在榻上狠狠地“臭”了她一回。云停雨收时,贝螺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翻了个身趴到他心口道:“狗狗,今天楚慈跟我提了个事情,我还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儿?”
“她说昨天收到了外婆的信,外婆在信里说苦无族已经蠢蠢欲动了,现在水元族全族都戒备了起来,随时都会跟苦无族开战,外婆的意思是想跟你和花尘借人。”
獒战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道:“知道了。”
“那你借吗?”
“借,怎么不借?但借是要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你告诉楚慈,让外婆自己写信来跟我说,到时候她就知道了。对了,这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叮嘱楚慈也不要对其他人说起,包括我爹。”
“可你要借人给外婆,不让爹知道,你哪儿来那么多人借给外婆?”
獒战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合眼笑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行了,你也累了一天了,今晚饶过你,睡吧!”
“那我是不是要谢主隆恩啊?”贝螺翻着可爱的小白眼翘嘴问道。
“不用谢了,主没说明晚会放过你。”
“呜呜呜呜……主你还是放过我吧!”
“那好,明晚换人。”
“你敢?”贝螺嘴巴翘得更高了。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獒战摆出一脸比她还无辜的表情问道,“单单睡你一个你要闹,我要去睡别人你还是要闹,那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就不能不睡?”
“我不睡我儿子打哪儿来?”獒战说得理直气壮。
“所以,你每晚跟我好就是为了要儿子?万一我生不出来呢?”
“丢了。”
“丢了?”
“崽都下不出来还留着干什么?丢了。”
“哼,果然是坏人……果然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的……”
“你才知道啊?”獒战睁开眼睛捏了捏她的脸蛋逗她道,“要不是看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我才不要呢!”她拨开了獒战的手,扮了个鬼脸道:“彼此彼此,你也就胜在有几分姿色,可以为我将来的儿子的长相添上那么一两笔,不然本公主才不会临幸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