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唤吧,明天也给你们找个好人家卖了,到时候我也能把棺材本赚回来。”
卖了?难道也是要送给别人冥婚的一意思么?我的身上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夏东海咬了咬牙:“你们不能卖我,我可是有传染病的。”
“传染病?”那老头蹙眉盯着夏东海。
夏东海仰着脖子:“不信的话,你把我的围巾拿开!”
我想只要是正常人看到夏东海的脖子估计都会吓个半死,到时候说不定我们还真的能逃出去。
那老头儿一听便大步流星的朝着夏东海走了过来,夏东海冲我眨了眨眼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老头儿用力的将夏东海的围巾一扯,顿时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身后的老妇更是惊声尖叫:“啊啊啊,怎么会?怎么会?”
她战战兢兢的靠在棺椁边上,一脸的难以置信。
“怕了吧?快把我们放了,否则你们也会被传染的。”夏东海得意的笑着。
那对夫妇立刻跪在了地上朝着夏东海朝拜,那头磕的“砰砰砰”的响着,口中还念叨着:“我们不知道是大仙来了,冒犯之处还请大仙多多包涵啊。”
大仙?夏东海怔怔的看着那对老夫妇,现在也顾不得别的了既然他们这么害怕那我们就顺坡下驴。
夏东海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赶紧给我们解开绳子。”
那对夫妇二话没说就帮我们把绳子给解开了,还殷勤的给我们沏茶倒水准备房间让我们休息。
而我们也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原来这村叫蜻蜓村的原因便是很久以前有一只蜻蜓得道成仙,造福村里。
众所周知蜻蜓的脑袋上有两个圆形外凸的眼球,里面长满了复眼,是一般昆虫的十倍,构造非常的独特。
而画像中大仙的形象便是浑身都是眼睛,夏东海这次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大仙,还请你不要降罪于我们,其他的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老头儿低着头,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着责罚。
“你们先把那孩子给放了,别再殃及无辜。”夏东海趁机提出了要求,说话间还不忘仰着脑袋,露出脖颈间那密密麻麻的眼珠子。
老头儿拼命的点着头,乖乖的去把棺椁的盖子给打开了,结果却吓的直接坐在了地上,面无血色。
“怎么了?”我和夏东海都站了起来朝着那棺椁靠近。
“咔嚓,咔嚓,咔嚓。”
棺椁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啃骨头的动静。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尸变,结果低头一看,便看到一个脑壳裂开脑浆横流的婴儿在啃食着“新郎官”大腿,那新郎官已经嘴唇发白双目紧闭,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
“这,这,这不就是在火车上的?”我敢确定这就是在火车上被我摔在地上的鬼婴儿,没有想到他的鬼魄非但没有散去,居然还到了这里。
“把盖子盖上。”夏东海大声的喊道,我立刻将棺椁的盖子给推上,夏东海从他的小布包里拿出了一捆红线,将其捆在棺椁之上。
老头儿惊惧的看着夏东海:“怎么办大仙?那鬼胎?”
“你告诉我,你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夏东海一脸严肃的看着老头儿,老头儿耷拉着脑袋,一副不愿意说起的样子。
“那我就帮不了你们了。”夏东海甩了甩袖子,故意吓唬他们道:“这鬼婴儿怨气太重,他会一直缠着你们家的。”
“啊?别,大仙,我说,我说。”老头儿吓坏了,点着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们。
就在一个月前,在冥河村出现了一位*师,很多人都说*师非常的灵验,有什么愿望都可以去求*师。
老头儿一大把年纪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无后,这在农村里无后是非常丢脸的,他们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所以便决定去拜拜*师。
听到老头子这么说,我不禁一愣,他们至少也六十多岁了吧?怎么可能还生的出儿子来?
“我早就叫他放弃了,可是他就是不听。”说到这里老妇已经开始垂泪。
老头儿摇了摇头,说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师要求去请愿的时候必须带上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还有紫河车!
紫河车?
这紫河车其实就是胎盘,大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还是照做,*师把红玉留在了山上的庙里三天,结果回来之后红玉就被查出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