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凌薇如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一半的身体已经沦陷。
我转过身,看着凌薇如冷冷一笑,便将蛊坛的木门给关上了。
凌薇如利用那些艳丽的鬼魂四处勾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楼下应该还有一些男人被关着才对。
“呼呼呼”
一阵阴风吹过,七个鬼魄飘了过来,她们便是凌薇如害死的美女校花们。
看到我她们便似乎都带着畏惧,飘在半空中的魂魄也变得若隐若现。
“还有的人在哪里?”我瞪着她们,她们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脑子被挖了,她们就好像是提线木偶一般,没有自己的思维逻辑,问不出任何的东西。
我索性下楼,自己去找。
这别墅我来过好几次,我想一定是有密道。
于是我在楼下摸索着,果然发现客厅里的青瓷花瓶微微倾斜着,失去重心的花瓶居然没有摔在地上?
我伸出手将花瓶扶起,“嚯”的一声,客厅正中央的巨型油画居然朝着左边一挪,出现了一个一米多高的通道。
居然把人藏在这种地方,难怪我们找不到。
我俯身快步走进了地下通道,这个通道有十几米深,黑漆漆的一片。
越是往里,便越可以清晰的听到有人在微弱的喊着救命。
在通道的尽头是六个用铁架子围起来的“牢笼”,十几个男人就好像是宠物一般被关在里面,墙壁上的蜡烛已经烧到了底端。
“不要杀我们,不要啊!”一见有人来,他们便如丧家之犬一般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祈求饶命,都是一些好色又贪生怕死的人。
“我是来救你们的。”我冲着那些已经吓的快要晕过去的男人喝道。
那些人一怔都纷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救我们?那快点啊,之前有个女警察都被弄死在这里了,你快点放我们出去,我们不想死在这里。
我的目光撇了一眼冰凉的地面,在地面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一把枪,我猜测应该是刘彤的。
这么多人可以作证,我杀警的罪名也总算可以洗刷。
从报警到警车过来现场取样,送受害人去警察局做笔录,只花了一个多小时,而这一个多小时我从一个杀警的死囚犯,变成了大英雄。
夏东海也被立刻释放,还得到了一笔不薄的奖金,算是因祸得福。
我们是如英雄一般被送回学校,学校里还安排我们开一周的表彰大会,男生宿舍也重新对外开放。
而夏东海看我的眼神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那眼神中居然带着警惕:“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铭扬,你的身上有一股戾气,这是?”夏东海吸了吸鼻子,他跟我一样已经恢复正常了。
“戾气?我怎么没有闻到?你的鼻子一定又出问题了。”我淡淡一笑,拍着夏东海的肩膀,不以为然的说道。
夏东海半张着嘴,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算了,或许是我的多心了,走,一起回去收拾行李,我们搬回宿舍。”夏东海说着便加快了脚步。
“夏东海,把画还给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的手接触到夏东海的身体时,眼前居然出现了一副画面。
夏东海拿着画轴,正鬼祟的朝着小巷子外面走去。
他并没有将画轴丢在垃圾桶里,之前根本就是撒谎在骗我。
“你,你,你说什么啊铭扬,那画不是被我丢了么?”夏东海的脸上带着很不自然的笑容。
我瞪着夏东海:“把画还给我,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夏东海一怔立刻赔笑:“铭扬,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说一次,把画还给我。”我的目光冷冷的盯着夏东海,一股烦躁的感觉升上心头,杀意顿起。
夏东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马上往后退了一大步。
“铭扬,我记得,你说过那画是你们铭家的,我已经帮你寄回去了。”夏东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眯着眼:“真的?”
“真的,不信,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邮局问问。”夏东海缩着脑袋,余光依旧不断的在我的身上打量着。
我没有在意他的目光,只是淡淡的说:“算了,我也要回去一趟,该了结的,这一次我会全部都会做个了结。”
夏东海松了一口气,跟在我的身旁,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楼下的阿姨一看到我们便躲了起来,估计还以为我们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
我们没有顾忌那些怪异的目光,直接上楼换了一身衣服,拿着支票准备去银行兑换,要回冥河村这一路上肯定是要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