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调查员晋p11几乎没什么好处,那些p10还要挤破脑袋呢?”
“想说什么就直说!”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唐蒙嘀咕了一句,“几乎不存在不想晋p11的p10,原因很简单:只有p11,才有资格接触这个世界的真相;而只有p12,才能了解所有真相。”
乔木沉默了片刻:“这是拒绝吗?”
“当然,”唐蒙痛快地承认道,“这不是你有资格了解的内容,我可不打算被脑干芯片电击。”
挂掉电话后,乔木有些泄气。
如果连违反制度专业户都无法告诉他答案,那他就真不知道该去找谁获取真相了。
这种事,显然也不是他自己调查调查就能查出来的。
当天下午,他就接到了三舅妈的电话。现在三舅三舅妈和他说话的语气,好得不得了,完全不像长辈与晚辈说话,而是像在和未来的媳妇说话一样。
三舅在首都肿瘤医院串病房的时候,才知道鲁竞教授的号有多难挂。人家每周就周一放十个号,加上介绍转诊的,一周门诊量不会超过二十个,还经常停号。
就算是他的门诊,也不是他主刀,都是徒子徒孙们代劳。只有非常重要的人物或引起他兴趣的罕见病例,才有那个殊荣。
胸外的患者一听说三舅是周一首诊后没排队就住院,周五就安排了手术,全都羡慕得说不出话,不停旁敲侧击他或家人是什么级别的干部,或者在哪一行发财。
其他人,有的做个螺旋ct都排了一个半月,还有等了半年多,来医院闹了好几次,都没等到床位。
一桩桩故事听得三舅夫妇俩咋舌不已,这才知道在首都看个大病有多难熬,想让鲁教授出面更是难上加难。自己莫名其妙就享受了超规格待遇。
虽然想不通为什么,但他们也知道是乔木莫名其妙抢到的专家号立了大功了。不然现在他们肯定还像没头苍蝇一样,满北京地乱跑,抢不到专家号、排不到床位,留也不是、回也不是,进退两难。
从北京回来的时候,乔母就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速食小吃,都是三舅妈买给乔木的,说是买多了吃不了,带回家怕佳佳贪嘴,就让乔母都带走。但双方都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乔母说起的时候,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上了。
不过乔木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就全都堆在阳台上。乔父怕浪费,吃了几次,意外发现挺好吃。这一大堆食物,就全都便宜了乔父。
他现在去钢厂“值班”,有时候都懒得带饭了,直接提点速食小吃走,中午就对付了。
三舅他们回来之后还没完,周末舅妈又拽着乔母逛街,照着乔木的尺寸给买了好几身衣服和鞋子。结果乔木试了试,没一件长在他的审美上,现在全都用来填充衣柜了。
这次来电,他没接起来就知道对方要聊什么了。
果不其然,三舅妈已经知道了佳佳通过公司面试一事了。
但出乎乔木意料,工程学院那边,也已经电话联系过三舅了,还约着周一见面详谈。
三舅妈一开始当是骗子,家长群里之前还说过类似的事情。
一些私立的专科和三本院校,专门盯着那些成绩较差高考无望的学生和家长,编造各种谎言招揽生源。其中不少,甚至都没有办学资质,三四年后拿到两证,教育部都不承认。
佳佳的成绩虽然算不上好,但最后半年冲刺一下,上个省内二本还是很稳的,运气好的话还能挑个好专业。
所以,虽然得知这个学校是乔木所在的那个神神秘秘待遇还超好的公司开办的,但只凭“学院”二字,就让夫妇俩瞬间兴趣全无了。
但那边给出的条件却很诱人。
不仅学费全免,伙食免费,还每学期补贴学生三千元生活费。这些就不说了,他们家也不缺这个钱。
真正让他们心动的是,学院承诺提供的是教育部认可的本科学位证,毕业率百分百,毕业后可直接与公司签署正式劳动合同,表现优异者可以选择家乡分部任职,服从分配还有丰厚的补贴。
对于大同的父母而言,最愁的不是孩子能不能考上个好学校,而是孩子在外地上完大学,是去大城市打拼,还是回老家就业。
前者的房价就不是他们能承受的。后者的话,则很难找到能让孩子满意的好工作。
新起点作为央企,无论是编制还是待遇,在大同这种中部三线城市,都足以让人挤破头了。学校的承诺,又几乎解决了父母的一切后顾之忧,实在太过于诱惑了。
最关键的是,佳佳自己也愿意,甚至是一副王八吃了秤砣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