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萨弱的勤俭持家。
云千峰很幸福。
白天睡得多,此刻精神的很,可以更好更清晰的享受。
白狐趴在沙发上,眼睛眯成了下半圆,看着七个人忙活着,也很想享受一下。
当然她觉得自己只需要六个人,第七个人不要的啦,毕竟结构有区别。
七个女生很会聊天,很会捧也很会哄。
云千峰一边享受服务,一边和她们吹嘘着自己的探险经历。
其中种种夸大,让白狐脸上的白毛都差点红了。
几个女生被云千峰引起了话头,那就绝对不带冷场的,开始纷纷讲起各自听说过,或者亲身经历的超自然事件。
她们大部分都能说一些华语,但要讲述复杂的故事,就需要那个华语最好的姑娘做翻译。
所以那个姑娘很不情愿的离开了第七人的工作位置,来到了云千峰的头顶前方,负责给他按头,也方便做翻译解释姐妹们说的故事。
虽然离开了最容易讨喜的地方,但依旧没有阻止这个叫问兰的女生勾引年轻的富豪。
各家都是施展所学,问兰显然是此中高手。
她看着云千峰为了说话,把头偏着趴在枕头上,就贴心道:
“这样对颈椎和脊椎都很不友好,会伤到的,来,枕在我腿上。”
说着,人家可不会傻乎乎的等云千峰同意,而是直接动手。
就见她往前靠了靠,双腿盘着坐在床头,然后温柔小心的捧着云千峰的脸抬起来,再把盘着的双腿利用肌肉磨蹭,往前探过去。
这样,云千峰的脸再趴下来,正好就枕着问兰柔软的两个小腿肚,舒服得很,又因为盘腿之间的空隙,云千峰也就不用偏着头说话,就那样正趴着就可以了,倒是方便许多,舒适许多,引得云千峰连连称赞问兰聪明。
将云千峰的头面放好后,被夸奖的问兰还把嘴巴凑到云千峰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魅惑道:
“香吗?”
考虑到云千峰现在鼻子的位置,问兰之问,不言而喻。
云千峰不得不承认:
“香!”
不是海鲜那种香!
花香。
问兰的行为,引来了六个中指。
此时,给云千峰按脚的女生接替上一位,开始讲述她听说的超自然事件。
“我不久前接待了一个来自F国的科学家,他曾在迪什么尔南极站做南极科考员。”
云千峰趴在温乡之中,说道:
“迪蒙迪维尔南极站,F国的。”
那女生忙道: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太拗口了我记不住。那个科学家和我说,他当时去南极,主要是对极光进行观测和研究,所以是在南极的冬天在那里工作,整整在极夜下工作了一个多月。
有一晚,也可能是白天,反正都是黑天,他正在用设备观测极光,突然跟在他身边的雪橇犬开始疯狂的对着一个方向吼叫,那种声音只有在狗极度恐惧下才会叫出来。
他以为是有风暴要来临了,毕竟犬类对气候和大地的震动非常敏感,于是就带着狗回到了不远处的南极站内。
可是到了站内,那只雪橇犬依旧对着之前的方向吼叫,而且那雪橇犬在发抖,身体的姿势也不是向前扑冲的预备式,反倒是准备随时逃窜。
这让那个科学家非常好奇。
很明显天气并没有发生变化,也没有暴风雪,天气很晴朗。
但问题是,在那个季节,南极站的位置不可能有生物活动,那么雪橇犬到底在对什么吼叫?
于是他关闭了屋内的灯光,这样可以让他更清晰的看到远处的情况。
然而那里什么都没有,一片白茫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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