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也有些羡慕雪林这样的旅行,但是看看自己的孩子和拉姆,建国觉得幸福的方式也可以是很多种的。她和雪林还有杏奈都很幸福,而每个人的幸福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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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不会让自己闲在家,所以就把小猪和穆勒叫过来打牌。这两人平时在俱乐部没人陪打牌,也没人陪打乒乓球,篮球了,所以就只能到拉姆家去玩了。而在拉姆家里还能蹭一顿建国做的晚饭,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拉姆勉强是熬了一个月,然后杵着拐杖,去参加了杏奈的婚礼。
杏奈的老公是索布族的,他们有习惯办娃娃婚,让孩子们穿上新娘和新郎的服装,家家酒一般地结婚。然后在冬天用粮食喂养森林里的鸟儿,而据说在春天,鸟儿作为回报,会带着孩子们糖果。
而今天作为花童的安铂和马克思也是有机会穿上了和大人款式一样的礼服,像两个小大人一般。
安铂对自己身上那件白色的蕾丝裙很满意,还有头上的花环她也喜欢得不得了。
而马克思表情还是淡淡的,身上那件燕尾的西装让他看起来更加早熟了。
“噢,真是两个小天使。”杏奈穿着和安铂一样款式的婚纱,她觉得此刻安铂看起来比自己耀眼多了。
“杏奈阿姨你好漂亮哦。”安铂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穿得和杏奈一样的了,一个劲儿地围着杏奈打转。
“谢谢。”杏奈在安铂的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又转过头去问马克思,“嘿,小小的思想家,阿姨我漂亮吗?”
“漂亮。”马克思点点头,微微地笑道。
“天哪,怎么这么可爱!”杏奈又抓过马克思来,吻了吻他的小脸蛋。
“我也要亲亲。”安铂蹦了两下,嘟起了小嘴。
“好,好。”杏奈又吻了安铂好几下,她才心满意足了。
建国看着三个孩子,笑了起来。她知道安铂是故意的。不过安铂在家里并不会刻意地争宠,因为安铂清楚建国和拉姆的爱并没有特别地偏向谁。而马克思又比较安静,更多占有爸爸妈妈的,是她这个姐姐。
杏奈的婚礼没有在教堂举行,而是在森林里。11月底,慕尼黑的郊区,地面已经有积雪了。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整个婚礼现场看起来梦幻极了。
建国觉得此刻要是从森林里走出来一头麋鹿什么的,那就神了。
安铂和马克思的花童任务都很好地完成了,而两人的戏份一结束,安铂立马扎进雪地里玩了。
马克思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妈妈身边,乖乖地吃饭了。
在仪式的最后,新娘将要抛手花。所有的单身女性都挤上了前去,想要去抢那代表着幸福的手花。
“我从来都没有去抢过手花呢。”建国突然感叹道,她认识拉姆挺早的,而两人在婚前也没参加过什么婚礼,所以建国并没感受过抢手花这种事情。
“你这么娇小,小心被撕了。”拉姆可是参加过亲戚的婚礼的,他对于女人在争抢自己喜欢东西的场面上,则有另一种看法。
“虽然德国女性确实很高大,但是被撕了还是不至于的吧。”建国才不相信呢,她在电影里看到的都是很美好的画面啊。
“呵……”拉姆轻笑了一声,没说话。
没一会儿,杏奈的身后就聚集了一大帮单身的女性了。虽然她们都穿着礼服,化着精致的妆,梳着漂亮的发型,但是那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出戏的。
“哇!”建国只觉得很好玩,她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婚礼,这个环节非常温馨浪漫,而且将自己的幸福也带给了别人,是非常值得回忆的。
“我抛了啊,1,2,3!”杏奈一边喊着,一边将手花往后扔了出去。
但是当杏奈的手花抛出去之后,建国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只见其中有两个特别高的女孩子用手肘将旁边的女性给撞开之后,就冲着那手花飞了过去。两人的肩膀在空间撞击了一下,发出了沉闷地一声响。
两人都很高,手也都很长,而且是同时抢到了那束手花。只是一个人抓到的是花朵那一端,而另一个人是抓到的花柄那一端。
显然两人都不可能轻易放弃,在巨大的撕扯力之下,那手花居然活生生被扯成了两半。
建国咽了咽口水,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这是多想嫁出去啊?”
“饱汉不知饿汉饥啊。”拉姆拽了一句中文。
建国斜眼看了看拉姆,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