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人身体素质十分强韧,全身血管从片中看出竟然比普通成年人都要略显宽大。这应该是长期进行高强度的锻炼,由于血液流等原因,将他地血管扩宽,运输能力也更加活络有活力,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异物在血液中流动、或者沉积所带来的伤害。”6老加了一句。
“心跳安静心率25次/分,白蛋白分子量小于球蛋白,占蛋白质胶体渗透压65。血浆总蛋白量比一般人增加35克,其中86为白蛋白。1克血浆蛋白可以贮留水分2025毫升。28克蛋白质共可增加血浆量约400450毫升……”护士的声音依旧在继跳脉搏等数据。两名医生已经各执亲自携带地木针用食指和拇指牢牢捻住,看了看显微镜中的方位,然后精准下针!挑开报告中的郁结部位上方少许!弹片已经稍稍在显微镜中滑出。
“叮当”第一块弹片刚刚滑出血管,就这么轻轻巧巧的被6老用另一只手的木针迅捷挑出,之后再用周围的护士被这精巧的动作已经吓的一身冷汗,而那乌黑的小小弹片却已经老老实实的停在护士手中地托盘里,助手已经动用西医器具将吴思嘉的血管瞬间缝合。要是慢上哪怕0.0几秒,这个弹片滑落到内脏里…那么…?
护士都不敢想像下去。监视器前面的专家也不敢想像下去,而两人的手术动作仍然在继续。
6老的木针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方法,伤口本就极小,血管经过一定时间也会自动愈合,无感染且根除,这是中医手术比西医金属刀具的先天优势。这些助手只不过是担心有少许偏差后遗症而已。
另一边地韩振英也是差不多情景,只不过他手里的异物变成了木削。
弹片总是要比木削重上一点的。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监视器前的华夏政府人员都松了口气。
护士手里的托盘越来越重,带着血渍的弹片,木削,金属削。甚至是完整地子弹,都能在里面找到。
一名护士终于忍受不了心理压力在手术开始的20分钟后摔倒在地。另一名脸色惨白的助手却是连手术刀都握的不太精准了。
他们不是没有经历过阵仗,只是没有经历过“还未开始手术已经是伤疤累累,开始手术后违禁物品如此之多,门外还有国内外医学专家,国内某些敏感政治家在等待。”这样的大型阵仗!
能稳稳站下来的人日后基本上都是能在医学界站住脚的名人,而他们不约而同地都会在回忆录中写到:“改变我一生地,就是93年那个表面上是普通异物排除手术。而实际上是中韩顶级中医归属的争执讨论战。更加难忘地。确是那手术台上,86年出生的那名男人。以及手术开始的第20分钟零三秒后生的事情!”
20分钟零三秒。“有情况!”监视仪器的护士不可思议道,“病人脉搏在加,心跳也在加,各种迹象反映,病人…病人似乎在从昏睡麻痹状态中苏醒!”
“这…这怎么可能?”
6老和韩振英同时停止了动作望向监控仪器,而监控仪器外的舞夕也是一脸慌张:“那天晚上,我确实是按照两位爷爷的吩咐,下了定量的麻醉药啊!”
众人又把视线挪回监视器上,6老和韩振英丝毫医学观点却是完全正确。婴儿长大了,什么也不懂,不知道火是烫的,于是体验到被烧伤的过程后,就会主动的害怕,知道那是会受伤的行为。
麻醉也是一样,当人体产生了依赖性和抗药性,那么人体将会越来越不受负荷,对于疼痛的敏感力也会降低,各种不利的影响也会随之而来。
但是…这些普通人都不应该知道的啊!!
“那么你昨天为什么同意喝下麻醉药?”
如此的天才人物,6老绝对不相信有什么手段能欺骗到他。
手术台上的吴思嘉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什么也没有说,脸上的汗水肉眼可见,但他最后只是对着一直照着他的监视器…微微一笑。
大脑里“轰”地一声,监视器前的舞夕和范琳感觉天也没了,地也没了,脑袋一片空白了,只有昨天晚上的一句话在耳边不停的回响…
“如果我都不相信你,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相信你?”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舞夕身体就好像失去了重量左右摇晃了两下,旋又站定,抄起边上的一个玻璃水杯就砸了粉碎,随手拿了一块玻璃碎片就放在羊脂一样的洁白左手腕上凄然对着监视器里的吴思嘉喊道:“哥哥!要是…要是你有什么不测…舞夕…舞夕定随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