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的一年。
吴思嘉在新年的这一天不会感到开心,心理学者分析:父母离异的孩子疑心程度及成熟程度都远高于普通孩子,这一点在吴思嘉的无意识日常行为里都可以现。
他爱家,但是却又喜欢一个人呆住。
他排斥父母,但是却又不得不在细节上表示关心。
就算是对着舞夕,宜这样的“同伴”类型存在,他都保存着极其矛盾的心理,似乎很相信,但是又似乎很怀疑,很远离。
“知道不?我们楼下的舞夕原来是大明星,全华夏谁不知道她呐?她还来我们家做客过的,当时就觉得她可爱懂事,据说今年春节联欢晚会还有她的节目呐……最重要的是她和我们家思嘉的关系可好了……去年我们家还收到不少明星的礼物啊,今年也有哦……”
过年邻居串门不断,母亲反复重复着这个台词,吴思嘉听着这样女人的叨叨觉得很心烦,打开电视机,里面在播放晚会前的记者采访。
舞夕在镜头前面淡淡的笑。
记者:“小舞,你是第一次参加春节晚会的表演哦?觉得紧张吗?”
舞夕:“是的,我一第一次参加,说起紧张的话,有这个玉观音在就不会了。”
记者:“这个玉观音有这么神奇吗?是哪出产的?我也去买一个来带,以后采访你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紧张了,哈哈。”
舞夕:“叔叔你开玩笑了,这是哥哥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得到的。但是我觉得它可以给我无限的勇气和信心,就好象哥哥能站在我前面保护我一样。”
记者:“你说地哥哥还是东方思舞组合里面的思?”
舞夕:“恩,对。”
记者:“关于这个来自华夏的思非常神秘啊,这次晚会他会参加吗?”
舞夕:“说出来叔叔不要笑我哦。”
记者:“当然不会。我要是敢笑出来铁定要被你的数万歌迷堵家门口了。”
舞夕:“其实思的声线非常好,但他大部分时间在负责创作,工作的事情比较忙,所以不会来参加春节晚会。”
记者:“那他真的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吗?”
舞夕:“他可比我还小呐!”
记者:“那你还叫他哥哥?”
舞夕:“因为喜欢啊,所以很自然就这样叫。在韩国不也是这样地吗?”
记者:“这么讲来自韩国的‘东方’,也是叫他哥哥了?这次晚会她会来吗?”
舞夕:“东方该也是叫他哥哥的吧,不过她目前在韩国,不会来参加这次的演出。”
……
吴思嘉坐在电视机前面露出一丝笑容,比起东家长西家短,他却是更喜欢电视画面里面舞夕那毫无掩饰的真心回答,只不过,撇去自己声音长时间大吼大叫缺少从小保养外。东方那妮子前世要跳楼的时候就很不客气地叫自己“喂”,这一世一见面还是很不客气地叫自己“喂”,和那“哥哥”的称呼却是半点边都沾不上了。
晚上节目开始,在吴思嘉的记忆里面。只有90年代初地春节联欢晚会才能把一家人锁在电视机前面,到了21世纪,电脑普及,不少人干脆连年夜饭都直接叫饭店做了外卖全席。
到底是因为科技普及所导致?还是因为社会展所导致?这无从考证,一切的中心思想都指向一个目标:华夏的传统,已经很悲哀的越来越不被重视了。别地不提,就单单的2008年春节时期的陈帅哥**事件,就导致无数网民蹲在电脑前面死命对着某些网页按着F5计,回答“春节联欢晚会的表演有什么好看?还不如看陈大帅哥的真人表演更有趣味性”的人绝对占了绝大多数。
而放到1993年的今天,要是有人回欢晚会不在家看,马上就会被别人用外星人一样的目光看待。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海外同胞门……大家…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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