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羡慕。
陆云奇怪道:“图公子那么对待香儿,你们不气愤么?”
琥珀气呼呼道:“我气愤啊,不过姐姐们都说气愤也没法子,治不了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他上船。”
春寒道:“对的,他就是整个安阳城的笑话,是十足的怪胎,所以最好提防着他。”
陆云好奇道:“怪胎?那家伙除了那方面怪,还有什么别的恶行么?”
在陆云看来,姓虐和受虐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在前世,这种s.m游戏很盛行,人们普遍接受。什么皮鞭、手铐、麻绳、眼罩、蜡烛等等施虐工具种类繁多,玩起来十分酣畅淋漓。虽然这在正常人看来十分残忍,但在姓虐者眼中却绽放如一朵美丽鲜花。他们享受痛并快乐着,享受姓虐的快感和寻求自我满足。
春寒道:“他脑子不正常的,对香儿所做之事就是最恶心的恶行。听说,他以前也对妻妾做过这等恶事,差点被图老爷打断双腿赶出家门。由于害怕图老爷大义灭亲,只好把主意打到我们这些可怜人身上。”
陆云自言自语道:“找个建宁一样的女人做老婆就解决了。”
“建宁?是什么女人?”
陆云暗中腹诽:“建宁可是个十足的姓虐女人,配图公子这等人物就是绝配,只可惜,这个时代未必就有这种女人,就算有,也是养在深闺无人识的。”
嘴上却讪讪道:“呵呵,是传说中的极品女人。”
……
夜里。
三更的更鼓刚响过,陆云辗转身体便触摸到一具柔软的*。
一股淡淡的胭脂气传入鼻腔。
“是谁?”他微微惊讶,不知道是谁摸上了他的床榻。
黑暗中,香儿睁着双眼平静地望着陆云,说了句:“谢谢你。”
“香儿,是你?”
“嗯,是我,我害怕……”
她蜷缩起身子,背靠着陆云,钻入陆云怀里便一动不动。
陆云有些手足无措,但是瞬间就镇定下来。今天看她被那姓图的性.虐,他是无论如何也对她提不起兴趣了。只觉得她可怜无比。但是推开她?此不能为也。将心比心,如果此刻推开她,她如何做想?只怕自己伤她之心胜过那姓图的百倍。
叹息一声,把他轻轻拥入怀中,以示宽慰。
闭起眼睛,陆云脑海里尽是今天她被人虐的景象。除了没有贞洁,她其实并不丑,皮肤白白嫩嫩,特别是胸前一对软峰十分美丽。
陆云忍不住右手绕过她的细腰,抓住盘横在脑海中的那两团柔软,轻轻抚弄着,覆盖其上良久便不再动弹。窗外,雨已经停了,微风透过窗棂吹进来,有些凉意。他轻轻叹息道:“夜很深了,睡吧。”
翌日,陆云睡到中午才起身,怀里的香儿早已离去。
陆云洗漱干净,出了船厅。船厅之中早已摆好小菜和清酒。琥珀已经不在,只留下莺儿服侍陆云饮酒。
“香儿呢?”陆云问。
莺儿后怕道:“香儿姐在房间呢,她不太想出来。昨天真是多亏有公子在,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陆云谦虚道:“举手之劳而已,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
莺儿学着大人的口吻肃然道:“公子高风亮节,太过谦了哦。先不说替香儿姐姐疗伤,就说入得房间救人那就是急公好义,还有那二百两银票亲手转交香儿姐姐,那也是不贪不占,两袖清风。”
看她一本正经的小大人模样,陆云一捏她的脸颊笑道:“你个小屁孩,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跟谁学的?”
莺儿红着脸佯怒道:“这是我们说话的本领,妈妈常教导我们逢人三分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陆云一想,也是,做花船行当的本就应该是见人说话,嘴巴讨巧才行。
“对了,其他人呢?”
莺儿笑道:“公子是想听小曲么?好吧,我去叫春寒姐姐和梦婉姐姐。”
说着站起来欲叫人。
陆云摆摆手道:“算了,别叫了,我还是安安静静吃完这顿酒就走吧。”
莺儿吃惊道:“公子这就要走?不住满三天了?”转念一想,疑惑道:“莫不是公子担心那图公子来找晦气?”
陆云心中微惊,这小家伙真是人小鬼精,这都能猜得到,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昨天夜里鞭打了那厮十来鞭,保不齐他事后想起要来寻晦气。再者,花船毕竟也不是自己的久留之处,还需得寻个安定的住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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