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把脸洗洗,嗯?”沈绍卿双手扶上她的手臂,想挣脱束缚给她洗脸。
可这丫头的手劲儿特别大,“洗什么脸啊?我不洗!”
这是童颜第一次喝多耍酒疯,微醺的小脸儿是酡红色的,沈绍卿又气又好笑地哄她:“好,咱们不洗。”
准备等着把人哄睡着了再帮她洗漱。
“沈绍卿,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上一秒还醉眼迷离的女人此刻眼中饱含着无尽的委屈和忧伤,两片唇瓣撅得高高的,对准他的薄唇就亲了上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沈绍卿只愣怔一瞬便把被动的自己转化成主动攻击的掠夺者。
两个醉酒之人都在这个吻里渐渐失去了理智,不知不觉间,童颜已经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接吻,两只小手抠着他衬衫领口的纽扣想要更多。
“颜颜,你喝多了。”他抓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声音中是隐忍与克制。
“我没多,你不想吗?”其实童颜的酒已经醒了几分,还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说完,她又主动吻上男人,只希望他不要那么理智。
沈绍卿自认不是柳下惠,他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昏暗的小屋里只剩下烛火的摇曳……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沈绍卿努力克制着自己,最终没有丧失最后的原则。
迷乱之中,童颜眼露迷茫,“怎么了?”低喃的声音有些嘶哑。
沈绍卿把人紧紧搂在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柔声说:“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总有一天他会把她光明正大的娶回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害了她。
童颜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炙热,红着脸小声问道:“那你……不难受吗?”
上辈子看了那么多全彩小说和漫画,她对这方面还是有点了解的。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沈绍卿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一张俊脸上晕满了红,“没事,过一会儿就好。”
可能是经常锻炼干活的原因,此时,男人性感的腹肌紧紧绷着,曲线分明,犹如沟壑。
童颜从怀中仰起头轻吻了一下男人略带胡茬的下巴,一只柔荑沿向沟壑。
沈绍卿轻哼一声,低头看向她,眼底如将要喷薄的火焰蓄势待发。
“你闭上眼睛。”童颜闪躲着他看过来的目光,一颗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
烟花绽放的刹那,沈绍卿突然侧过头重重吻上女人的唇瓣,只剩下一腔爱恋……
天际渐露鱼白,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画面温馨。
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童颜轻轻叹气,“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耳畔是女孩儿的低声倾诉,沈绍卿喉咙一梗,轻柔地摸着她的短发,“乖~不需要很久,我很快就会回去找你的。”
“你能和我讲讲你家里的事情吗?”童颜很想知道他当初下乡的真正原因,如果因为自己而让他放弃某些原则,那不是她想要的。
“你想听?”他沉默一瞬。
“嗯,我想听。”童颜在怀中点点头,她想了解他的所有,不论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都想知道。
自己家里的事早晚都要告诉她知道,沈绍卿做了个深呼吸,随即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低语道:“嗯,好,我说给你听。”
桌上的煤油灯还在发着微弱的光,屋外静悄悄的,只有蒙蒙亮的天色在残忍地提醒他们离别在即,相聚的时光已经所剩无几……
沈绍卿原本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家五口齐乐融融。沈家是医学世家,在清朝那会儿祖上就是御医。
他的爷爷沈儒林更是国医圣手,被老人家医治好的病人数不胜数。他父亲沈为民的医术虽然没有老爷子厉害,但在京市的医学界也占有一席之地。
沈绍卿和弟弟从小耳濡目染,励志长大之后也要继承衣钵当一个悬壶济世的医者。
可是,这一切美好在五年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当时在政界有一位大人物,大家都尊称他为聂老,这位老者不知道什么原因得了一种怪病,更是一度危在旦夕,很多人为其医治都没有效果。
沈儒林作为国医圣手自然被邀请为其医治。作为一个医者,沈儒林对这个怪病很感兴趣,他研究数月后终于找到了医治的好方法。
而聂老在对症下药之后,病情也渐渐有了起色。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直和聂老不对盘的某个家族对沈儒林下了死手。
他们策划了一场事故,在这场事故中,沈绍卿的亲生母亲和弟弟都去世了,而沈儒林也因此变成一个哑巴并瘫痪在床……
事发突然,十七岁的沈绍卿怎么也没想到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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