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防着点,看着沈老太还在那边怒骂着,她也不想在这儿纠缠太多,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睡会儿觉呢。
回到了屋子里,正坐在床边想着以后该怎么改变这个家呢,就听到开门的响声,抬头一看,是江母回来了。
“二丫,你没事吧?头还疼吗?”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
“都是娘不好,是娘没有照顾好你,我可怜的女儿啊。”
二丫面对这样的情景,有点不知所措,前世的她幼年丧母,不知道要怎么跟母亲相处,看着痛哭的江氏,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正尴尬呢,林建国回来了“你们娘儿俩这是咋了?”
说完,心疼地看了看二丫头上的伤,“二丫头上的伤,是咋回事,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江母一听这话,也顾不上哭了,气愤的说:
“还不是你那个好侄子干的,娘还偏袒他,流了这么多血,我想要给二丫拿个鸡蛋,娘都不愿意,二丫,也是她的亲孙女啊。”
说完,又开始哭了起来。林建国赶紧一把搂住了江母,安慰她:“好了好了,娘是老糊涂了,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今天你跟二丫也忙活了一天了,也累了,赶紧休息吧。”
江母说:“你就只会和稀泥,二丫从小到大,每次被金宝欺负了,娘都偏袒着金宝,你也不为二丫说什么。”
话是这么说,却也知道自己的男人,就是这样的老实,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他。
到了睡觉时候,二丫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两床被子了,原来是他们一家三口只有这一间屋子,一张床,二丫今年都四岁了,还要跟爹娘挤在一张小床上面。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公鸡刚叫一声,门外就传来了沈老太的叫骂声。
“都几点啦,人家下地都回来了,还躺在床上睡觉,哎哟,我真的是命苦呀,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和一个死丫头片子。”
在沈老太眼里,只生了一个闺女的江母就是不下蛋的鸡。
江母一听赶紧起了,慌慌张张的就往门外走,成亲几年,她知道没有给林家生下一个男孩,沈老太一直看她就不顺眼,也怪自己这破身子不争气,从生完二丫以后,再没有怀孕过。
正在做着美食梦的二丫也被吵醒了,昨天晚上没有吃饱,饿得受不了,到半夜才睡着。
睁开眼睛看看,还是那个一贫如洗的屋子,听着外面指桑骂槐的骂声,只得赶紧起床。
出了门口才有机会看到这个院子是什么样子的,自己一家住在挨着厨房的耳房,大伯一家住在西屋,林老头沈老太住在东屋。
院子是挺大的,东边是猪圈,旁边紧挨着茅房,再往这边一点,是一大片的菜地,这会的菜地刚翻整好,还没有开始种菜,要到天气暖和的时候开始种。
一只公鸡领着一群母鸡在悠闲的扒拉着土里的虫子。
沈老太刚才还在那边骂,这会儿看人都没有闲着,也歇着了,等江母跟二丫把饭菜快做好了,牛氏一家子才起床。
沈老太也只是瞥了一眼,没说什么,牛氏讨好的说:“娘,你看。昨天在地里干活干了一天,这一觉睡得睡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