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间的血水也撸到了脸上。
“咔咔咔……”沈二胖子又开始干呕起来,呛出的声音里满是痛苦。
二人能听出在他干呕里有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他们眼中全是歉意和担心。
“这次打赌,是我和老花输了。”凤九天的声音里全是暖意,“你沈二爷赢了。”
“别。”沈二胖子在洞里叫道,声音清楚的从大棺边上缝隙处传出来,“我没输,你们也没有赢。”
“你没输,我们也没有赢,这次打赌,我们平手。”花灿说道。
“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不和你们两个计较。我没有输,你们也没赢。”沈二胖子声音里明显有占了便宜的得意,“打赌这事儿吧,不分出个胜负实在是没劲。”
“那么,你想怎样?”二人在大棺两边同时好奇的说道。
沈二胖子又伸出手,抓住一把淡黄色的头发。这次他不再抓住就拉,而是先将那缕头发在食指和中指上绕了两圈,然后又在手掌上绕了两大圈。
他抻手撴了撴,从掌心处传来牢固感。
“小时候光屁股在村里、野外跑,常被老人们拿着小棍儿边骂边笑边追着揍……”沈二胖子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记不记得,那次是哪几个败类鬼摘人家桃子吃被捉住的?”花灿说道。
“那次可惨了,几个败类小屁孩子,让人家用一根小绳子系住****鼻涕一把泪两行的被牵到各家......”凤九天说道。
“虽然这次打赌你们没有赢,我也没有输,但是,天下没有不分胜负的赌局。”沈二胖子说话间卯足了劲,猛地向下一拉,将一缕头发从一张少小的嘴里拽出来。
“哗啦哗啦……”那缕头发刚被拽下,一股血浆顺着那张嘴角又流了沈二胖子一头。
“我他娘怎么这么走运啊……”沈二胖子闭着气,抖着头,心里不住地暗骂大棺材十八辈子祖宗。
那张嘴巴在被拉掉毛发后,紧紧地抿了起来,但仍有一大注血浆泄下,流在沈二胖子头上。
沈二胖子刚拉下那缕头发,便闪电般的甩着头发转了几圈。
头发的顶端,赫然连着一口森然张开的牙齿,在火把亮光里显得诡异而阴毒。
原来,当那缕头发被沈二胖子用力拉出来时,一片白光顺着他向下的拉力,猛地往他手背上扑来。
沈二胖子早有准备,否则他也活不到现在。
白光扑向手臂时,他以手肘为轴,向右急挥,利用头发的柔软性,手腕发力,挥着那片白光转了几圈。待将那股下扑力消掉后,手臂倏地上提,一口白牙便垂在头发的另一端。
“咔咔咔……”沈二胖子又干呕了几声,却不敢破口大骂,因为此时仍是满脸血浆。
那口白森森的牙齿上,还有一圈被浸泡得发出惨白色的牙龈。牙齿在没有咬到沈二胖子后,又紧咬住头发,头发的一端握在沈二胖子手里,另一头被咬在牙齿后面。
诡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