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叫他魂牵梦绕,进而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灯光照着室内一方小小空间,墙上隐约映出两个交叠缠绵的身影。
这天早上,一屋人都起迟了。
知暖醒得尤其晚,虽然她睡在堂屋,但两边房间前后都有房门,进出不用经过堂屋,也不会吵到她。
外面天光大亮,阿箩估摸了下时间,进到厨房和也才醒来正准备烧火做饭食的怡娘嘀咕说:“怎的昨夜好似睡得特别沉,早上我都起不来。”
怡娘也有同感,但她嘴上说:“兴许是昨日太累了。”
阿箩不能理解:“昨日也没做什么呀。”但理解不了,自己也没往深里去想,打了个哈欠转了话题,“阿叔牵着马和牛出去了?”
怡娘说:“是。”
没热水,暂时不能洗脸,阿箩干脆撩起袖子:“那我去喂鸡。”
他们的鸡鸭还是去年喂的那几只,冬天知暖没回来也就没杀了吃,后来她回来,家里有了冬叔,野鸡鸡兔野麂子都吃不过来,家养的鸡鸭就更没人动了。
因为经常喂虫子,冬天甚至都还有虫粉拌粮,她家的鸡鸭肥肥硕硕的,养得很大只。
天冷关在棚子里下蛋也积极,阿箩都收拣好了,准备天再暖和些就孵它一群鸡和鸭。
鸡鸭喂好,朝食都快做好了,阿箩路过堂屋,才听到里面传来一点点隐约的动静。
她试探着叫了声:“阿兄,你起了吗?”
堂屋里知暖确实已经醒了,她翻出面镜子正在照镜子。
脸上、胸口、身上哪都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但她就是觉得不对劲。
听到阿箩喊,她胡乱应了声“是”,然后起床在堂屋里翻来找去。
没有异常。
最后她发现几桌边的蜡烛好像短了一截。
这是她前日才拿出来的新蜡烛,晚上进屋后也没做什么,铺好铺盖盖好被子就熄灯睡了。
两个晚上,一根新蜡烛能燃了近一半?
知暖不可避免又想起昨天晚上的“梦”。
没错,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因为如果秦瑜真的找到这里来到了她面前,他会把她捂晕然后什么都没做?
有些过于不可思议了哈。
但,莫名短了一截的蜡烛,又叫她拿不定主意。
四人一起吃朝食时,知暖状似不经意地问他们:“你们昨晚有没有觉着什么不对劲?”
阿箩抢答:“没有呢,我昨晚睡得特别好。”
怡娘也说没有。
知暖的注意力重点在冬叔身上,他学过武,若是有谁真能发觉不对,也只有他了。
冬叔捧着碗,大口大口喝着粥,闻言他放下碗摇了摇头,“没有。”看向知暖,目光镇定沉着,“郎君有发现什么不对吗?”
“没有。”她最终还是把那点疑问压在了心里,因为她怀疑自己可能记错,蜡烛就是燃了有那么多?
至于恍恍惚惚好似见到秦瑜,她更觉那是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再说了,就算秦瑜真找过来寻到她了,她还能就跑咋的?她也不信,他人来都来了,就一点动静都没有。
所以还是静观其变,看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吧。
她笑着说:“我也是觉着昨晚上特别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