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走过来,一个年近四十,另一个十七八岁,二人边走边谈。
那个年轻女子说:“赵妈,你看那女子都哭成泪人了,多可怜呀!”
赵妈叹了口气:“可怜又能怎样,落在少爷手里不会有好。”
“少爷无法无天,横行霸道,老百姓可怎么活呀!”
“他有个说一不二的爹,有权有势,谁又能把他怎样,老百姓只能忍受。唉,这就是命呀,她只能忍了,能好好地离开这里就烧高香了。”
“听那女子哭诉,她是外地人,要回老家寻亲,没想到路经这里遭了难,不是往死里逼她嘛,真作孽呀!有这么一个贪赃枉法的知县,老百姓可倒霉了,老天爷怎么不让这些坏人遭报应呢,那爷俩什么时候才能死呀?”
“小声点儿,要是被人听见报给大人,还有你好嘛。”
“我生气,太可恨啦!”
“唉,谁不生气呀,又有什么用,他们还是要作孽,老百姓还是要受罪。你要注意呀,以后不能这么放肆,无论见到什么事,都要睁一眼闭一眼地忍着。那女子如何受罪,咱们管不了,但愿能不伤不痛离开这里。”
年轻女子叹了口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呀?”
赵妈也叹息一声:“就是这世道,哪有头呀。这种事多了,哪里都一样。那爷俩一个赛一个地祸害人,能躲就躲吧,眼不见心不烦。”
两个女子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没有发现躲藏的夜无痕。
程宏图听了二人对话,不由得一楞,原来这里是县衙,有些意外。看来,这是县衙后宅,此时正休息,所以这么安静。
他并不担心,反倒觉得更安全,浑天元圣总不会找到这里来吧。
他从对话中得知,这个知县不是好东西,父子俩是一丘之貉,儿子也是为非作歹的恶徒。
他很气愤,暗暗地骂一句:“狗衙内抢来一个女子,不能不管,要设法救她,如果有机会,一定狠狠地教训那家伙。”
想到这儿,他不急于离去,要等待机会把被抓女子救出去。
正午已过,骄阳似火,饭后,人们都在屋里休息,县衙后宅很安静。
程宏图见时机已到,起身寻找被抓女子。他借着树木房屋隐蔽,悄悄奔走,探听寻找,查看几处院落,都很安静。
他来到一处四合院,有人进进出出,时不时有喊声,看来很忙碌,还不止一人。
“小姐,不要哭了,身在这里,哭也没有用,忍耐一时吧,过后也好回家团圆。”有人在劝说。
“是呀,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忍了,顺从的,三天五天,或十天半月,就能回去了。唉,你再不情愿,这种事也躲不过去,还是想开一些吧。你要是惹少爷生气,会皮肉受苦,一时也不会放你走,不是更遭罪嘛。”又一个人劝着。
“像你这样的女子多了,哪个能逃过去呀,想开的,哄得少爷高兴,能平安离去;想不开的,不但强行办事,还要被殴打折磨。小姐,认命吧,少爷想怎样就怎样,能平安回去就不错了。你见到少爷,要高兴一些,哭哭啼啼可不行,会让他心烦。为了回家团圆,一定要想开。”
“你要顺从少爷心意,多说好话,他一高兴,会让你早点儿回去。你如果认死理,也阻止不了少爷所为,还可能家破人亡。在这里,少爷说一不二,谁敢不听呀,死个人就像死一只蚂蚁,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程宏图明白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