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汉看着夜无痕,反复地说着。看他笑嘻嘻的样子,如同儿戏一般,不知道是有意提醒,还是无意而言。
夜无痕听了疯汉的话语,心里一动,或许所言不假。他问:“那些家伙在哪里,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干坏事呀?”
“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他们去东边了,在干坏事……”疯汉依旧不理睬,还在重复那句话。
夜无痕更觉疑惑,疯汉可能看到那些家伙在干坏事,才有了这样的印象。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去探查一番。现在反正也没有睡意,趁毒物还没有发作,不如去追寻那几个家伙,看看他们在干什么,或许能有收获。
退一步讲,他即使一无所获,也无所失,就当作散心了。
想到此,他不再顾及疯汉,立刻向东跑去。
他叫开城门沿路追下去,跑得浑身汗水也没有见到人影,只得停住脚步平息一下急促的喘息。
夜无痕有些失望,擦了擦头脸的汗水,想回城休息。
忽然,前边有人飞奔,他不由得一惊,又起身追赶。
不知道追出多远,那个人一闪不见了。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凭感觉,那个人已经知道被追赶,才如此狂奔。
他无法确认那家伙是坏人,还是慌乱而逃的普通人,二者都有可能。
他正寻找的时候,前边又出现两个人影,好像背着一个大包裹。
那两个人可能发现了夜无痕,立刻钻入树林里。
夜无痕见其形迹可疑,起身追过去。
树林里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连小草都一动不动,似乎都在梦中。夜色漆黑,冷漠沉静,阴森森,令人瑟瑟惶恐。
夜无痕寻找躲入林中的那两个人,还是不见踪影,眉头微皱有些疑虑。
正寻觅时,忽然响起说话声:“小子,想不到你还敢追来,真是活到头啦!”
夜无痕立刻紧张起来,也有些慌乱。听话语,这两个家伙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而是熟悉自己的人,看来是仇家,很可能就是今夜偷袭之人。
他一边寻视一边奔去,还是不见人影。
树林里依旧那么静,死气沉沉一动不动,突然的话语更增添了恐怖之情,令人魂恐神惊。
夜无痕神经紧绷,一边察看一边倾听,依然不见贼人踪影。
面对很可能是伤害自己的仇人,他怒火升腾,现出了“雄狮”的狂暴。
他高声喊道:“贼子,有胆量就滚出来,咱们面对面地决一生死!”
没有人回应,周围依旧那么沉静。
“哼,我知道你们是鼠窃狗偷之辈,不敢和我对决,等小爷找到你们,决不放过!”
他再叫喊也没有用,既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影,只得继续寻找。
在茫茫的夜色里,他既焦急又紧张,担心那两个家伙是偷袭自己的贼人。面对本领高深的贼人,他凭自己的本事,非但报不了仇,还会性命难保。
然而,他管不了这些了,吞下毒物已经性命不保,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他无所顾忌,豁出性命也要和仇人拼杀一番,就是战死,也比被毒杀要好一些。
夜无痕已感受到危险逼近,立刻警觉起来。
他正焦急地寻找,忽听身后有微微响动,急忙转身观瞧。只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已经摸过来,在漆黑的夜色里看不清面目。
那个人也不说话,冲到近前挥舞兵器就打,夜无痕一边躲闪一边举刀迎战。二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不分高低上下。
十几个回合过后,那个人抽身跑去。
夜无痕预感到这家伙是仇人,但决不是今夜偷袭之人,因为其本事没有那么高强。既然是自己的仇家,就不能放过,他紧追不舍,要除掉这个祸害。
忽然,那人手一扬,一件东西飞过来,夜无痕急忙躲闪,“当!”地一声,那东西扎到树干上。
夜无痕看了看,原来是一支飞镖。他不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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