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一说。今天,咱们府里有一位客人令人生疑,这件事情很可能是他所为。”
李员外闻言心里一动,也有些疑惑:“哦,你说是客人干的?不会吧,既然是客人,就是我的好朋友,都是来李府贺喜的,哪能做出这种事呢。”
“老爷,客人和客人不一样,那个人的确令人生疑。”
“哦,真有客人如此大胆,敢抢走我的夫人,搅闹我的婚事?你快说是哪个家伙,要是真敢做出这种事来,我决不饶他!”
“老爷,今天府里在准备成亲的一应事物,一直有人走动,不要说强盗,就是生人进来也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几个强盗进入李府抢人,谈何容易,不是天方夜谭嘛。门口有人守护,陌生人休想进来,再说,凭李府的声望,就是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来闹事呀。我想,这是一个骗局,一定是熟人采取手段把薛小姐带走了。”
李万福觉得此话有道理,有些急不可耐,让管家不要罗嗦,快说是何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管家皱了皱眉,让李万福不要着急,他只是猜疑,还不能确认,想帮助老爷分析这件蹊跷事,需要一步一步地说清楚才行。“好吧,快说,快说!”李员外皱起眉头,满脸怒容急切地催促着。
“老爷,我想来想去,咱们李府没有人敢这么胆大妄为,只能是外来人干的,而且是熟人。”管家咳了咳,接着说,“老爷,你想呀,今天来府里贺喜的人很多,又都是老朋友,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再说,他们住得都不远,要真是他们所为,日后难保不露出风声,这些人就是想做也不敢呀。”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又清了清嗓子。李万福已经急不可耐,眉头皱得更紧,冒火的眼睛紧盯着他。管家见状不敢再罗嗦,急忙说出怀疑的人,就是下午离去的那位老爷的好朋友。他家住遥远,又是一个贪恋女色的人,这件离奇之事很可能是他干的。管家请李老爷仔细想一想,自己的猜测是否有道理。
经管家提醒,李万福恍然大悟,难怪那位兄长匆忙而去,一定是做了这件亏心事。他怒火攻心,气得大骂:“好你个王八蛋,竟然如此欺我,咱们的交情从此了结!你家中不乏娇妻美妾,有众多美女侍候,还不满足,竟敢把我的女人抢走,实在可恨!你是王八蛋!你是大色狼!你是天底下最坏不过的家伙!你是……”
李员外骂别人是大色狼,就没有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他二人不过是半斤对八两,都是一路货色。
李万福叫骂着,一时难解此恨,经管家劝解才稍好一些。管家问:“老爷,这件事该怎么办呀?”
李员外怒道:“我又能怎么办,那家伙已经远走高飞,就是追赶查看也来不及了。去他府上理论,他会矢口否认,咱们又没有确凿证据,还不是自讨没趣。再说,就是见到了薛小姐也没有办法讨要回来,那家伙是当地一霸,有官府撑腰,强行不放人又能把他怎样?唉,气死我啦,气死我啦!”
“老爷,我是说,这婚事不能办了,彩礼也要退还,可如何向客人们解释呀?”
“这……我能有什么办法呀,都是那个王八蛋害的。好了,好了,我心里乱得很,明天再说吧。”他不再理睬管家,连声怒骂地走了。“仙女”飞了,“仙境”难登,李万福渴望的“神仙”已经做不成了,想圆此事此情,只能去梦中。他满心愤怒,神情沮丧,拖着沉重的两腿,一边走一边叹气,“仙境”已难登,只好去二夫人那里重温旧梦,希望用人间的愉悦,来冲淡失去“仙境”的不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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