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这副好皮囊还有些用。
欣赏完了少女呆愣的可爱景象后,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目光。
装作被少女炙热的目光烫到般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脸,试图用轻咳声拉回少女的思绪。
“姑娘,看够了么?”
云忆这才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居然盯着没认识多久的男人的衤果体看了这么久,脸上的绯红更深了。
“看、看够了……”
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少女连忙摆手:“没看够……”
得,这话更不对劲了。
本就不善言辞的云忆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阿巴阿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看出了少女的紧张,状似替人解围一般好心的开了口:“烦请姑娘为我包扎伤口。”
正直的就好像方才那个一声不吭的在刚认识的异性面前脱衣服的人不是他一样。
大脑死机了的少女完全忘记质问他脱衣服前为什么不打个招呼,还有——
这好像完全不用脱衣服吧?!
看着云忆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听话的为他包扎,低着头不敢看他,男人的唇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
怕少女发现,又很快压了下去。
包扎伤口这事,云忆最在行了,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然后又继续缩起来当小蘑菇不理人了。
然而,长璆哪里愿意放过她,又是面色苍白的咳嗽了几声,接着柔柔弱弱的开口:“姑娘,在下方才用力过度,已经没有力气再……”
后面那几个字,他没说出来。
但他都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饶是木头一样的云忆都听出来了。
她可是亲自为男人诊脉过的,知道男人伤的严重,压根就没有怀疑男人是装的,乖乖的红着脸闭眼为男人穿衣服。
看少女都已经羞成这样了,料想她也不会突然睁开眼,长璆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起少女了。
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越觉得……欢喜。
毕竟少女是闭着眼睛,为人穿衣的过程中难免会碰到男人有些发烫的肌肤,“抱歉”二字,云忆已经说倦了。
为人系完腰带后,云忆终于松了口气,结束了这漫长的丢脸过程。
服侍男人吃完了药,少女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思索接下来的事。
方才那群魔族是顺着她残留的气息追过去的,若是搜寻一天不见结果,依照他们魔族的作风,地毯式搜索是不可能的。
只会放火烧山。
届时,他们两个都跑不了。
所以现在愈快撤离愈好。
只是……
看恩人的伤势,估计还要休息许久。
看到少女的注意力被别的事物夺走,男人的眸光暗了暗,薄削的唇瓣微张。
“嘶——”
男人的口申口今将少女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过来,云忆连忙起身跑过去抓着人的手腕,眸子里满是担忧:“恩人,怎么了?”
“背……和腿有些疼。”
发现男人的脉象并无变化后,云忆这才放心的扶起男人,帮他转了个身,开始捶起了男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