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也是一愣,连忙别开眼,将边上的衣服全部扔了过去,声音都有些发颤:“快点穿上!”
她在马车中做什么?
为什么脱……在他身上?
想到这里,宇文墨不禁头皮发麻,不由地俯身看了自己一眼,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自己的衣服是穿得完完整整的!并没有发生什么……
但是,她的这个动作,却让金线的自尊心狠狠地受创了!
他那是什么眼神?
以为她是那种女人,还自己脱了强他吗?
“喂!”她负气地开口,不顾自己身上只穿上了一件,泼辣地拽住宇文墨的前襟,“你就这么怕和我发生什么事吗?”
她是开放的波斯人,没有中原女子那样的扭捏,反倒有江湖儿女的那种倔强。
越是不要她的,她便越是要给!
宇文墨怕和她发生什么,她就偏要和宇文墨发生点什么!
这种该死又近乎变态的倔强个性,连金线本人也控制不了。
她说话的同时,身体已经贴上宇文墨,大胆地抱住宇文墨的脖子,用自己的傲然贴近他的胸膛,对于宇文墨适才冷淡的态度非常不忿:“喂!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男人的话都不会回避才对啊!
他回避的话,是不是讨厌她?
“别闹!”他的脸色一沉,在金线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之前,用力将她的手掰了下来,“穿上你的衣服。”
“可是……”金线一脸的委屈,总觉得丢了面子。
“没有可是!”宇文墨黑着一张脸,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起身走出了马车,将地方都留给了她,只是在掀开帘子的时候,淡淡地叹出一句,“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爱和身体,根本就是两码事!
她这种不谙人间烟火的公主,怎么会懂那些东西?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懂啊!”金线在马车内叫嚣着,却没有人理会她,她停顿了半响,才慢慢悠悠地开始穿自己的衣服,带着挑衅的意味,嘀咕着,“说得好像自己很懂似的……哼!我偏要让你知道,我也懂!”
她没有想到,这个想法,这句话,便成了他们姻缘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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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皇甫王朝的都城。
重来故地,宇文墨感慨万千,而金线安安静静地站在他的旁边,乖巧地不发出一点声音。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从开始的那种负气的豪言,到现在心底暗长的丝丝情愫……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爱上了这个叫做宇文墨的男人!爱上了这个曾经是叛将的男人!她陪着他一路走来,听他说他的过去,听他说他的点点滴滴……
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魅力,也好心疼他的辛酸。
那个叫苏瞳的女子不知道珍惜他,那么,让她来珍惜他,好不好?
“我们就到这里吧。”皇甫王朝的城门前,宇文墨突然停下马车,叫里面的金线叫了出来,给她指了某个方向,“你要去的皇宫,从这里走。”
他记得她一路上说过的话:她是波斯国的公主,也是将来波斯国和皇甫王朝和亲要送来的女人!她不远千里偷偷溜过来,就是为了看一眼自己未来的夫君。
也就是现在的皇帝:皇甫仁和。
“那你呢?”他的这句话让金线一时间不知所措,见他跳下马车,惊慌地叫出来,“你去哪里?”
“我……”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刻意收起心底的苦涩,表现地一脸豁达,不清不楚地留下一句,“我,总要有事情去处理。”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年,很多事情,他必须回去交代。
“宇文墨!”金线忍不住叫住他,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生怕他这么一走,此生就再也无法见到他了,索性勇敢地喊出来,“如果,我喜欢你呢?”
宇文墨的身形不由的一僵,怔怔地站在马车下,脊背笔直,却没有回过头来。
“宇文墨,我不想去看皇帝了!”金线豁出去了,“我喜欢你了!你带我走好不好?你可以永远不再是宇文墨了,我也不再是……”
“金线。”他打断她的话,嗓音中带着几许低哑和严肃,“有些事情,是不能任性的。”
她怔在当场,他抬脚离开,毫不留恋。
不是不想留恋,而是不能留恋……
她给他的感觉很暖,很想停留。但是,他的身上背着太多的罪孽,更不能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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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将军府。
时隔一年,这个当年辉煌的地方,并未残破不堪,只是门上那个大大的封条,昭示了它的没落。毫无人气,毫无当年的人存在的气息……
“飞扬,我回来了……”他喃喃地开口,声音中带着莫名的哽咽。
抬脚,不顾门上的封条,他直接推门进去,在一片尘封之中找寻着熟人留下的蛛丝马迹。
飞扬、管家、沙场的弟兄们……这些人,终究都化作了黄土一抔。唯一留下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结合民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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