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谷清佛与轻不狂,就连子车宗主自己的脸色都变得跟黑炭一样看了。
他一个堂堂大男人,前面的东西和后面的屁股正被两个大男人紧盯着,心里总有些怪异的感觉。
他虽然有些时候心理变态了点,可他发誓,他真的没有玩同~性的那种嗜好。
看着朝自己举剑劈来的白鹭,子车宗主的脸色变了几变,他的脚掌朝后一移,身子往后一退,便躲过了白鹭的犀利攻击。
可就在这时,易孤城的攻击也到了,易孤城手中的霹雳修罗刀带着不可抵挡的气势朝子车宗主的脖子砍去,这一砍,子车宗主的脖子似乎就会断了。
子车宗主迅速的蹲下身子,霹雳修罗刀就挨着他头上的头发砍了个空,而子车宗主的后背也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须知,要是晚了一步,他的脑袋可就被砍了。
他虽然躲过了白鹭与易孤城的攻击,可他似乎忘记了,还有两个大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身体的私~密处……
在他蹲下的那一刻,明月楼瞅准了机会,手中的斗器长剑走着偏锋朝子车宗主的命根子刺去,这一次,绝对是爆~菊!
子车宗主垂眸看了眼明月楼手中的剑,他叫那个内牛满面,他真想知道是哪个混蛋想出来的招数,竟然这么的卑鄙、无耻、下流,竟然连他这个老男人都不放过。
虽然命根子对他不重要,可他也不想断子绝孙啊,而且,男人嘛,有些时候难免有某方面的需求,是吧?
在子车宗主在心底里骂白鹭的时候,一旁的白鹭竟是打了个哈欠。
子车宗主双手朝前一抓,便抓住了明月楼犀利刺来的斗器长剑,斗器长剑划破了子车宗主的手掌,鲜血顺着子车宗族的手掌缓缓的往下流着,流到了地上,朝四面八方不断的扩散开去。
明月楼挑了挑眉头,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深,而那斗器长剑,也一点一点的朝子车宗主的命根子刺去。
子车宗主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了双手上,他简直是用了吃奶的力去抓住那想要爆他菊~花的斗器长剑。
他的注意力都在明月楼的身上,却似乎忘记了,后面还有一个对他屁股虎视眈眈的顾弄虚。
顾弄虚拿着黑色长剑,看着半蹲着的子车宗主,他对着手掌心哈了哈气,然后抓着剑毫不留情的对着子车宗主的屁股刺去。
“啊……”
只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喊声,子车宗主整个人就好像跳进了弹力床一般的被弹了起来,他一蹦三尺高。
带血的双手捂着流血的屁股,瞅他那呲牙咧嘴的样子,似乎很痛很痛的样子。
轻不狂与谷清佛在一旁背靠着背的看着捂着屁股在子车岛屿上不断的蹦来蹦去的子车宗主,两人吃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瓜子,那悠闲的样子仿佛是在踏春,而不是在进行一场生死搏斗。
“喂,你说子车宗主他这算不算是被爆~菊?”
谷清佛一边啃着瓜子,一边用胳膊肘撞了撞轻不狂,看着蹦来蹦去的子车宗主,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