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白鹭的身边,这黑衣男子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自己则是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他把黑色长袍覆盖在白鹭的身上,只露出了白鹭的小脑袋。
他弯下身子,如呵护珍宝一般的把白鹭抱了起来,让白鹭枕在他的胸膛。
如安慰小孩一般有节奏的拍打着白鹭的肩头,似乎是在告诉白鹭:
乖!
没事!
我来了!
白鹭咬着唇,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她环着易孤城,用小小的脑袋狠狠的撞击着易孤城,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
那男子一言不发,只是轻轻地拍打着白鹭的后背,一下、两下、三下……
他抬眸看向一旁被摔在地上的于鹤北,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走至于鹤北的身旁。他一手抱着白鹭,另一只手则五指成刀,对着于鹤北的喉咙轻轻地划了一下。
便见,一道细细的黑色光刃从这男子的手中迸了出来,这道纤细的黑色光刃从男子的咽喉间划过,黑衣男子脚掌朝杂草丛上一点,便抱着白鹭远离了于鹤北。
在这黑衣男子与白鹭离开后,于鹤北的咽喉处顿时就出现了一条血痕,鲜血从这条血痕之中飞溅了出来,溅在了杂草丛上。
于鹤北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瞪大了眼睛,他看着黑色的夜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他下体的某个东西狠狠竖起,似乎还有一股燥热没有发泄出来。
“你是谁?”
子车宗主打量着易孤城,他的双眼之中也出现了一些凝重。
他不仅感应不到那黑衣男子的等级修为,更是在感应黑衣男子实力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反噬他。
直觉告诉他,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不仅神秘,更是强大。
不说尊者空间里没有比他还强大的人,恐怕就连那红衣尊主与其他三大宗主都没这个男子强大。
这么强大如斯的男子,究竟是谁?
“你……该死!”
黑衣男子一手抱着白鹭,一手指着子车宗主,男子微微眯起双眼,那如深渊一般的双眼之中溢出了无穷无尽的杀意。
那杀意,惊天骇地。
对上黑衣男子的双眼,子车宗主的心,似乎生出了一些寒气……
子车宗主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下一刻,便见刚才还离他有数米之远的黑衣男子忽的冲到了他的跟前,黑衣男子左手环抱着白鹭,右手成刀,对着子车宗主一手劈去。
道道黑色的光刃从男子的手中窜了出来,这些黑色的光刃带着强大的力量朝子车宗主撞击而去。
子车宗主步法翩跹,极力的躲避着这些黑色光刃,可还是有几道黑色的光刃划破了他的手臂,这一划,顿时就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伤口直到骨头那里。
看着手臂上的几道粗目惊心的伤口,子车宗主吸了吸冷气,若那黑色光刃再进几分的话,恐怕就把他的骨头都给砍断了。
“阁下,你我之间并没有任何冤仇,你这么做,岂不是太过分了?”
子车宗主知道这个男子不好惹,便急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