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些酒来。”白鹭道。
“酒?”轻不狂不解,白鹭一个女流之辈要酒干嘛?该不会是用来喝的吧?
白鹭抬眸看着天花板,她说:“叫你拿就去拿,记得,越烈的越好。”
轻不狂虽是疑惑,不过还是出去为白鹭寻酒去了。轻不狂让十几个侍卫搬了十几坛烈酒到宇殿内,等所有的侍卫都走出去之后,轻不狂对白鹭微微颔首,双手摊向桌上的十几坛烈酒,“尊后,这十几坛都是异常烈的烈酒。”
白鹭猛地睁开双眼,但见她那瘦弱的身躯从黑色大椅之上爬了起来。
她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子前,她捧起一坛子酒,掀开盖在酒坛上面的红布,闻着酒坛中传出来的酒香,白鹭闭了闭眼,一脸迷醉的样子,“好酒。”
白鹭是酒国中人,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所爱的东西不多,酒却是之一。
跟人拼酒,她从来都没有输过。
白鹭捧起酒坛仰头便喝,酒水顺着白鹭的下巴流到了白鹭的衣服上,流到了地上。
喝酒,那本是男儿该做的事。
可白鹭痛饮起来的时候却是那么的顺其自然,把一坛子酒喝完之后,她把酒坛上地上一砸。
轻不狂愕然的看着白鹭,这些酒他自然是知道有多烈,就算是有着八尺之躯的男儿也不敢这么喝啊,白鹭不仅痛喝了,貌似还没有醉的样子……
“轻不狂怎么样,敢不敢与本后拼酒?”白鹭潇洒的拿起一坛子酒对着轻不狂晃了晃,她双眼邪魅的看着轻不狂,眼中有些迷离。
轻不狂微微蹙起眉头,他大步流星的走到白鹭的身边抢过白鹭的酒,“有何不敢?”
笑话,他堂堂七尺男儿不敢与一个女子拼酒?
这事若说出去,把他轻尊师的颜面放于何处?
“好,爽快。”
白鹭哈哈大笑了一声,她忽然高抬起右腿,她把右脚放在椅子上,拿起了一坛酒仰头便喝。
轻不狂见此,也捧起酒坛便痛饮了起来。
酒水从两人的嘴边滑落到了身上,从身上滑落到了地上,但见白鹭与轻不狂的喉咙蠕动了几下,一坛子酒便这么就没了。
两人齐齐的把酒坛往地上一摔,酒坛子片四溅,还有一些酒水从酒坛子中流了出来。
白鹭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嘴唇,笑的异常邪魅的看着轻不狂,“有点本事。”
“彼此彼此。”轻不狂淡淡笑起,他拿起下一坛酒,仰头便喝。
见此,白鹭高挑了下眉头,而后也是拿起一坛子酒。
两人几乎是不要命的喝,几十坛子的酒一下子就没了。
喝完最后一坛的时候,轻不狂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就好似被煮熟了一般。
白鹭一脚踩在椅子上,她看着脸红成了猴屁股的轻不狂,手指指着轻不狂大笑了起来,“轻不狂,你输了。”
“没输,我还没输。”
轻不狂双眼迷离,脸色通红,身上的袍子也被那烈酒的酒水给湿透了。
俨然就是一副醉态。
轻不狂看着不远处的白鹭,他的双眼一缩竟是成了斗鸡眼。他的身子好似风中弱柳一般的摇摇晃晃了起来,他眼中的白鹭也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