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只大猴子,从此以后这村里就再也没有安宁过。”
“那只猴子喜欢吃出生不久的婴孩,常常趁着有人生孩子,就在屋外等着,孩子生出来,妈妈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猴子抢了去,很多产妇受不了打击,没过多久就一病不起了。”老婆婆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它还喜欢喝牲口的血,我爷爷家当时养了几头牛,一夜之间全被那只猴子咬死,血都喝光了。”
余祐微听得直起鸡皮疙瘩,“一只猴子有那么大的攻击性吗?全村的人合力都制服不了它,就任由它作恶?”
“那不是一只普通的猴子,是一只妖怪。”老婆婆纠正余祐微,“那只猴子个头有两个成年男子那么大,力大无穷,当时村民报过官,县里来人看了一眼就走了,没有人治得了。我爷爷一家差点就搬家了,可是当时全家都靠着村里的土地生活,如果搬了家,一大家子人就活不下去了,还好后面来了一位道长。”
“就是这上面留下这段话的道长?”魏然举着那本县志,插话道。
“对对,就是这位道长,据说这位道长游方到我们村,本来是已到天命之年想择一处终老,却在这里看到这一出出惨剧,为了封住这只妖猴,把命都留在这了,唉!县志里记的比我说的详细,这位道长带着一只大蜥蜴,鳄鱼那么大的蜥蜴,一人一兽为了救我们村民,最后都没能活着离开这里,道长布完封印妖猴的阵法,就吐血而亡,临终前交待村民,每年都要换一次石像头顶的红布,我们守在这,一个是习惯了住在这村里,再一个就是提醒自己每年去换那块红布。”
魏然示意余祐微可以走了,余祐微见状就告别了老婆婆。
两人从院子里出来,余祐微忙问魏然,“你发现什么了?”
魏然点点头,“这位老婆婆可能从小听这只妖猴的故事,没有仔细看过县志,其实县志里记载的内容跟婆婆说的还是有一定的出入。”
“诶?”这倒是让余祐微很意外。
见余祐微歪着头惊讶的样子,魏然突然想起自己看完县志就急着出来,不知道余祐微有没有休息好,马上又要下山,又是很长的一段路,“你……还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余祐微一愣,没想到魏然还记着她走累了这件事,“我已经休息好了,边走边说吧。”
“好,妖猴的恶行远不止伤害婴童和饮血这么简单,它是一只修炼多年的妖物,已经有了人类的神识,它所做的一切都是妄图修炼成仙。”
“成仙?”余祐微惊讶得追到魏然身前,“真的可以成仙吗?一只猴子?”
魏然笑笑,“是有先例的,现在也有很多居心不良的人,家里会供奉这种野仙,只不过野仙往往极为贪心,供奉它们表面看上去可以通过歪门邪道得到一些好处,最后的结果却都不太好。”
魏然说的很客气,实际上结果何止是不太好,就他听说的,全部可以用“惨烈”二字来形容。
“所以那只妖猴,比婆婆说的还要厉害?”
“厉害十倍,从附身徐波到选中你,它死后的灵力都这么强,生前肯定远不止如此。”
“那我们怎么办?”
“放心,之前那位道长其实是可以除掉这只妖猴的,只是年纪太大有心无力,但他把除掉这只妖猴的方法口述了下来,县志上记载了的,我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来除掉这只妖物。”
“真的吗?”余祐微表示怀疑,“那么厉害的妖怪,我们能轻易的制服?”
“咳!”魏然有点不好意思,“确实没有那么轻易,除掉它的方法有一定的危险。”
“是你危险还是我危险?”
“我们两个都危险。”
听魏然这样说,余祐微莫名的有些心虚,他是被自己骗过来参与到这件事情的,现在让他以身犯险,终归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余祐微偷瞄了一眼魏然清俊的脸,他似乎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对。
正当余祐微暗自窃喜,魏然却像读懂了她的心思一样,“我这次下山本就是出来历练的,在哪里历练都是一样,就算是找到了师叔,做的事情也就是这些,你不用感到不安,我们学习道术本就是为了助人。”
听了魏然的话,余祐微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傻子,我才没有不安,我只是怕你跑了!
“那么,我们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