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您应该听到过,上一次我来贵国宝地,第一次遇袭时碰到过几个炼药师,对吧?”
“谁管你……”
古月忽然觉得很好笑,这个看上去很刚强的女人,其实真的不善于动脑筋更不善于言辞,所以她只能把自己的脆弱用虚张声势来代替。
“是是是,您何必在乎我这小小虾米呢?不过慕容荻在乎,而那时她的关注点是我的轮椅而不是我这个人,所以她派出了一小股力量来对付我,考虑到不弄出人命又能钳制住我,所以才会有炼药师参战,只可惜被我反杀了,但您知道为何我能猜到是慕容荻么?因为整个陈国会需要我那轮椅的,也就令郎了,而慕容荻和令郎关系匪浅,她一直把这个二哥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即便不再去东宫了,即便不再私下见面,但他们两还是有联系的,关于这点,您这个当妈的不会不知道吧?”
“你又想说什么?和慕容荻的交好也是……他的设计么?你就想说这个?!”
“或许是,但我更认为这个二皇孙是真的对慕容荻很有好感,又或者真的爱她,因为想我们这样的残疾人,其实很容易自卑的,身边的人越是谨小慎微,其实越容易提醒到我们,我们和正常人不一样啊!”
太子妃忽然有点错愕,因为古月这份共情不是假的,而道理的确浅显,可一个做妈的,真的能够一视同仁么?她做不到……
“但慕容荻不同,她是个聪明人,人小鬼大,恐怕从小就没有把这二哥当成和自己不一样的,毕竟何我的接触中她便从来没有那种刻意的照顾,又或者言语间的注意,而恰恰是这种平常态,平等的交互,更能打动我们这种残疾人才对吧,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觉着的,恐怕那二皇孙也不例外,那么这一次他顶替我去娶慕容荻,虽然是从大局出发,但也未必不是他处心积虑了……又或者,他等这一日其实很久很久了……”
“任你天花乱坠,我也不信我自己的儿子会如此不堪!”
“不信么?那咱们继续说说,之前是当年的布局,接着是近期的,皇长孙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您不可能不感兴趣吧?”
“你这又是在无端污蔑!”
“如果您是慕容荻,您从我这搞到了自吹自擂的毒药,真的直接拿去喂给皇长孙吃么?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您眼中的慕容荻,如此愚笨么?”
古月没有在意太子妃的情绪激动,并且特地提高了声调,因为节奏已经到了他这边。
“她……古灵精怪的,肯定会找人试过再用!”
“她如此狠心么?您是这么认为的?您的干女儿也是如此卑劣么?就因为仇恨?”
“你!我……多少年没怎么见面了,我哪知道她到底怎么长大的!”
“不,您知道,因为您是一个正直的人,而且您心中一直有愧疚,我没说错吧?”
陈国太子妃总觉得这古月太过瘆人,他根本就是能读懂自己内心一般,不觉间背脊发凉。
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任何一个微笑的细节都被系统记录在案,就像测谎仪一般无法逃离古月的控制范围。
“我……好吧,我的确是关注过她,她不仅越长越漂亮就想她母亲当年一眼,而且虽然古灵精怪,可也不是草菅人命的刁蛮任性,我不相信她会单单为了试一试毒药就找人来喝……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弄只小动物啊!陈国那么多炼药师,稀奇古怪的玩意还少么?有谁没拿动物试药?”
“人和动物,能一样么?您这是在自欺欺人啊!您别忘了,我也是个炼药师,而且我是和魔兽有交情的。”
“……”
陈国太子妃又有些游移不定了,丧子之痛让她一直以来都很偏激,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所以她必须有一个矛盾集中点,那就是慕容荻,偏偏太子和陈皇没有任何追究的打算,甚至都没去查一查,所以她越发觉得不可原谅!
但此时此刻,她的理智并没有真正丧失,自己看着长大的那个小丫头,真的能做出此等事情么?就因为当年的创伤,她可以不管不顾自己这个干妈的感受么?!
“陈皇陛下对慕容荻有多好,我是知道的,而慕容荻作为贵国烈士遗孤,可她依旧能茁壮成长,太子妃您的贡献能少的了么?所以慕容荻真的会不顾一切,不管不顾您的感受,就为了相隔多年的那份仇恨而去亲手杀掉了您的儿子?您自己真的相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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