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荻的时候被瞧出了端倪,太子第一时间准备好了说辞。
可这个猜想有一处最大的疑惑,那就是太子什么时候如此认可古月了?!且不说杀子之仇的嫌疑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就论古月来此之后根本没有和太子多见上哪怕一面,这就足以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未必有多深,而上一次提出把慕容荻下嫁古月之时,太子的反对那是相当掷地有声,依旧历历在目……
至于另一种可能,就是某个中间人起了大作用,自己父皇?慕容院长?或者全藏田光?三贤王无从判断,只是觉得这些人都有可能罢了。
可若是如此,又有另一个疑惑,那就是楚国使团长很显然没有准备好各种应对,他被派来只是单纯提亲而已,根本没考虑其他利益,可太子却一步步诱使楚国使团长主动放弃了古月心心念念的那些关键品,给自己立了一个不败之地!如果真有人牵线搭桥,那就是古月和太子双方同时首肯了此事也同时有机会讨价还价,但古月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更没有教陈国使团长如何应对突发状况,致使古月自身无比被动,这样的状况可不是古月会范的错误,太有失水准,除非他是故意的!
那么,若真的是古月故意而为,他会是为了一个女孩不计得失不计成本么?他还真有可能,却绝不会是为此任人摆布的主!最符合他的作风一定是双方扯平两不相欠……
一番思索,似乎几种可能都不太能自圆其说,三贤王决定先亲眼看看古月的现状再做打算。
于是这送人直接送入了驿馆,而一路上都没闲着,三贤王给楚国使团长好好讲了讲陈国的习俗,希望不要和楚国有冲突便好。
对此,楚国使团长举双手赞成,因为这种跨国婚礼,最麻烦的就在于此!
不多久,两人进入了“故宅”内,三贤王的到来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首当其冲的还是他儿子。
“儿臣见过父王!您怎么突然来了?”
“陛下已经准了慕容公主和古大人的婚事,为父是负责婚礼的,便一路和楚国使团长大人商量着来,想着已经送到门口,正好今来探望一下古大人,同时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想必会对他的病情很有帮助。”
陈奇峰一听自己的父王竟然弄到了如此好玩的差事,顿时眉开眼笑,一瞬间忘去了古月没能陪自己再过招的不爽,说什么也要参合进来出出力。
“那你说说看,你能干什么呢?哪次有排场的婚礼,你这世子爷去露过脸的?”
“我……那些人都很没意思,不像古月这么不拘一格,所以他的婚礼我这个手下败将怎能不出力呢?”
三贤王怎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此次他主动提出参合进来本就不出意料,而且他也相信这小子能认真对待,可此时此刻,他最需要的是自己儿子多说两句古月的状态,因为自己儿子接触古月并不多,所以他并没有故有想法,那样看到的或许最全面也最客观。
“行吧!一会你就跟着为父去现场转转,这次现场定在学院内,看看你这个年轻人能不能提出不拘一格的建议来,毕竟古大人也一向出人意表,说不定他更在乎特别的新鲜感。”
“没错,没错!父王您就看着好了,当儿子的不会给您丢人!”
“不过古大人依旧不适么?若是太过打扰,为父就准备告辞了。”
“应该还好吧……”
陈奇峰的话语还没说完,上官铃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向三贤王行礼。
“劳烦三贤王殿下挂念,夫君他的确有所不便,倒是有些失礼了,还请三贤王殿下勿怪才是!”
“不不不,上官夫人这话就见外了,是小王唐突,你看我也是空手来的嘛,主要是送楚国使团长大人回来而已,路上商讨一下婚礼事宜,那现在小王就先告辞了,这小子先跟着小王去转一转,之后上官夫人随意差使他便好。”
“三贤王殿下客气了,是我等招呼不周,若是夫君一切妥帖之后,定当登门拜访!”
“好说,好说,那小王就此别过,诸位若是有任何困难,差人说一声即可,告辞!”
上官铃兰知道这位三贤王不简单,同时也开始考虑为何屋里的那位“古月”不愿意见一见这机敏的三贤王,是担心会暴露么?那么“他”的真实身份恐怕和三贤王不无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