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才能震慑住其他的党项贵族,令他们不敢再生出异心。”
辛弃疾道:“德卿所说到是不错,依我看击败任氏的大军到是十分容易,只需在黄河岸边设伏,趁他们的人马半渡而击,就可以一举击溃任氏。而且现在我们对任氏的行踪基本了如指掌,正确把握他们渡河的时机应该不是难事。”
毕再遇摇摇头,道:“安抚大人之计,只能马上击溃任氏袭取安西府的人马,未必就是任氏的主力大军,任氏败兵之后,必会退入平西府城中死守。而平西府为任氏经营多年,短期內恐怕难以攻下。也就不能够迅平定叛乱,如果拖延的时日一长,只怕又会生出别的变化来。”
辛弃疾想了一想,也认为自已的办法确实有缺陷,难以达到迅平乱的效果,又道:“那么德卿有什么妙计吗?”
毕再遇笑道:“妙计可不敢当,不过在下确实有一个想法,说出来请大家一起探讨,看一看是否可行。”
听毕再遇说完之后,辛弃疾不禁抚掌大笑,道:“怪不得杨枢密一力推荐德卿到安西路来主持平乱大局,如此妙计,我看就是杨枢密来想,也不过如此吧!”
赖文政也道:“此计看似冒险,但实际只要布置得当,也无大碍,而且任氏叛乱,最多十五日,就可以完全平定下来,依在下看,绝对可行。”
毕再遇见他们都同意了,也不再推辞,道:“即两位都认为此计可行,那么就事不迟疑,任氏反叛在即,我们也要抓进时间,着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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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任得敬看着眼前跪着的一大群还在胡闹喊着“万岁”的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扶着的一件黄袍,猛然醒悟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顿时吓得睡意全无,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惊又怒道:“混帐、混帐,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说着就要脱去身上披着的黄袍。
任得聪和任得仁立刻一左一右过来,把任得敬架住,然后又把他按坐在椅子上,任得聪笑道:“兄长,黄袍也披了,万岁也叫了,现在可就由不得你了。”
任得仁也道:“兄长……不,皇上,您现在就安心坐下吧,一切事情我们都安排好了,也许再过几天,您就到安西府的皇宫里去登基坐殿了吧!”
原来任得敬昨天在王府里欣赏歌舞,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到三更过后才在两名爱姬的侍候下上床安歇。那知睡得正香的时候,猛然觉得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七手八脚罩了两件衣服,然后就在半梦半醒中又被人架起,来到王府的大殿上,任得敬还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
但接着不少人拥到大殿上,对他口称万岁,并行三叩九拜大礼,任得敬一机灵就淸醒了过来,随后看清了带头的几个人和身披的黄袍,任得敬立刻全明白了,这演的竟又是一出黄袍加身的戏啊。
任得敬心里不禁又急又气,但现右被任得聪和任得仁两人按在椅子上,而且昨夜的宿醉也没完全清醒过束,一时也挣脱不了,但口里大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你们不要命了,快把我放开……”
但他还没有说完,任纯义以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道:“父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这个位置您不想坐也不行了。三弟昨天晚就带兵出,去袭去安西府了,这么会儿大概以经渡了黄河。就算您现在派人去追他回夹,也来不及了。”
任得敬怔了一怔,终于明白事情以经不可挽回了,身子一软,顿时瘫坐在椅子上。随其他人拆腾去了。而任纯义心里却笑开了花,想到林先生和释大师的法子到是灵,这招先斩后奏使出来,一下就逼得老爹就范了。
原来虽然毕再遇率军到达安西路之后,但因为任得敬没做亏心事,到也不慌,而任氏的其他人却都有些慌了手脚,以为大事不妙了。任纯义赶忙又去找林先生和释大师问计。
但他们两人早己将宋军的动向报回了金国。完颜长之一下就识破了这是宋朝的计策,目地是要逼任氏提前动手举事,好一网打尽。因此立刻指示他们,继续潜伏,不要轻举妄动。